經過這一折騰,文雨:“看你以後要次數還是要質量。”
我:“什麼是質量阿?”
她:“每次你都跟個禽@獸一樣,一點前奏沒有,上來就@要,然後一分鍾不到就完@事,那麼急趕著投胎啊。”
我回她:“的就跟你沒得到好處似的。”
“滾,真不要臉!”她一腳把我蹬到了地上。
我要,次數多了我會感到身體不適,高@潮過後瞬間感到惡心頭暈,就像吃錯了東西似的,有次還差點吐出來。
我問文雨有沒有這種反應,她沒有,我我怎麼會有阿?她她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這種反應,反正我是挺難受的,心想******的事情不能發生在我身上啊,我還沒活夠呢?還好我們沒有這樣繼續下去。
文雨這段時間她的宿舍都沒怎麼回,不能老是窩在我這,我點頭稱是,並暗自鬆口氣:是時候養一下了,我178的身高,體重才55kg。
我是一個自控力很差的人,從這點就能看出來。要不是文雨回去,後果可能更嚴重,不定真有可能發生更糟糕的事情。我都幻想過畫麵:自己臉色蒼白,形容枯槁,兩腿顫顫栗栗,雙手必須扶著什麼東西,弱不經風,一不心就能栽個大跟頭。幸好及時收住,雖然不是我主動的。
我要開始鍛煉身體了。
我對文雨起這件事,她居然一點也不相信。
我問她要不要陪我一起,她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在宿舍睡覺呢?我對青青他們要不要和我一起,青青:“你還好意思叫我們,自從你跟文雨在一塊,宿舍活動你是一點沒參加,我們都不想跟你一起玩了。”
海濱也應聲道:“就是,還想起鍛煉來了,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我:“我這不回歸了嗎?晚上去操場跑步,去吧。”
攀攀:“每晚上五圈,堅持一個月,你行嗎?”
我:“行啊!”
攀攀:“你就吹吧。”
吃完晚飯,我們在宿舍下了一會象棋,然後直奔操場。
操場裏幹什麼的都有,也有跑步的,我們幾個人隨著人流進了跑道,起初我們是並排跑,跑了三圈之後幾個人都不行了,上氣不接下氣,在那裏狂喘,青青更是落在後麵,原來我們身體都機能都差不多啊,我心裏在想。
我:“哥幾個繼續跑啊,還有兩圈。”
海濱和攀攀不行了,不能再跑了,再跑肺就要炸了,青青跟了上來,他也跑不動了,我對安:“我倆跑。”
安:“好,跑。”於是我倆繼續跑,他們三個就地休息,費了好長時間,我們跑完了五圈,熱的滿頭大汗,青青向我招手,我和安走了過去。
攀攀:“行啊,陳卓,五圈真跑下來了。”
我喘著粗氣,得意地:“那還不是菜,好長時間沒跑了,要不哪能這麼慢啊。”
攀攀:“你嘴大屙的粗,你還驕傲上了。”
海濱跟著:“就是,安都沒啥,看把你膨脹的。”
青青:“我看他是空氣在肚子裏的密度大,胃脹吧!還在那使勁吹氣。”
我:“你們太損了吧,居然在這的我體無完膚,罷了,我隻當你們羨慕嫉妒恨,不予理睬,我知道你們麵對我的優越感都無地自容了!”
安插了一句:“看來哥幾個都不累,要不再跑跑。”
我:“今就到此結束吧,來日方長,明繼續。”
青青也:“明再跑吧,都黑了。”
於是,我們幾個回到了宿舍,分頭洗澡。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真是舒服,我們又繼續閑聊,我感覺好久沒這樣痛快的聊了,我們幾個聊的話題從學習到遊戲,從遊戲到電影,從電影到女人,從女人到,什麼都聊,而且都是瞎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