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又是過年,發小小聚(2 / 2)

毛慶:“你牌都不看直往裏麵扔錢,不輸都對不起你。”

我:“靠,都讓你贏走了,借我點。”

著,從他身邊拿了一百塊,“等下還給你。”

毛慶在我們幾個中間,算的上是老好人,沒脾氣,從到大性子就沒變過,比我們早出生幾個月,所以大夥兒都親切地叫他大哥。毛慶有一個弟弟,再加五個堂弟,因為他爸那一輩的兄弟就多,每年到大年初一那,他都會領著那幫弟去和鄰居拜年,陣勢很大,當然很有大哥的風範。

毛慶對我:“那得等你贏錢再。”

接下來,我不那麼隨便就下注了,打到半夜居然把本錢收回來了,給了毛慶一百,:“給你的費。”

我們意猶未盡,把場地換到了毛順的臥室,客廳太冷了,我們一個個鑽進被窩,依然持續,我們準備守歲,呆到亮再停止。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從我記事開始,就已經有這習慣,用官話差不多已有十來年的曆史。

我們玩到淩晨三點多,都熬不住了,這時已經聽到鞭炮聲,於是一拍即散了。

這年冬不怎麼冷,連雪都下的不大,我記得時候冬特別冷,池塘的水凍成了厚厚的一層,我們都上去溜冰也踩不爛,而如今已看不到那樣的景象,我覺得冬還是冷一點過年才有味道。

實話,過年過的就是氣氛,圖個熱鬧吉利,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經不能發掘出過年的那種欣喜若狂,反倒徒增些許傷感在裏麵,我以為不去想就能好受點,可每當獨處的時候還是能隱約感覺到一絲莫名的失落,盡管隻是短暫的幾分鍾,盡管表麵上看不出來,但,還是能感覺到。

早上別人都去挨家挨戶的在拜年,而我是在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下午才起來。

年初一就這樣被我睡過去了,一問他們幾個,無一例外,都和我一樣,我發短信問毛慶晚上還繼續嗎?他當然。

再晚一會兒,銀利也打電話過來,晚上去他家吃飯,大夥兒都去,讓我不要在家吃,我好。

銀利比我大兩歲,論輩分我們都叫他叔,打就在一塊玩,也沒有喊叔的習慣,就這樣叫名字叫到現在,看來我以後要改了,不然顯得沒有規矩。

銀利叔每年都會以高輩分的名義把我們拉在一起聚聚餐,對此我們很樂意。

晚上,我們三三兩兩的進了銀利家,我還帶了一瓶白酒。

桌子上擺滿了盤子,真可謂是豐盛,我們互相推推搡搡的坐了下來,這是第幾次了?

我們都很團結,也很友好,這裏有家的味道。平常我們為了生活不得已遠赴他鄉各自為戰,結識的朋友也都是利益關係,哪不聯係就自然失聯,不像我們這群夥伴,我們是彼此真誠相待的朋友,是生活賜予的美好所在,不管遠在邊,都會心係故裏。

銀利:“以後每年咱都要聚一次,誰都不許缺席。”

大家一起喊:“好,喝。”

不一會兒,餐桌上一是杯盤狼藉。

這時有人提議炸金花,於是又都一窩蜂的走到了毛順家,這是戰又是到半夜,接下來幾的時間都是以此方式度過,真是頹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