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上午10點多我就醒了,一看手機有好幾個未接電話,我回過去。
“喂,文雨”
“怎麼沒接我電話啊?”
“昨大勳結婚,喝多了。”
“又不知道給我打電話。”
“……”
“陳卓,你啥時回蘇州啊?我想早點回去。”
“再過幾吧,你啥時回去?”
“我想初十就走,和我姐一起回來。”
“好啊,我也差不多吧”
“嗯,好吧,你睡醒了嗎?”
“醒了,準備起床了。”
“那你起吧,注意點身體。”
“嗯”
漢子問我:“你女朋友的電話?”
我:“嗯,問我啥時回蘇州?”
我倆起來了,在漢子家吃了早飯我就回去了。
回到家,我又跟青青他們幾個打了電話,問他們都什麼時間回去,他們都表示不想回去太早,最起碼也要等到正月十五以後。青青我們幾個要不要再喝一場,我我喝的現在頭還疼著呢,青青沒關係,晚上在鎮上的一家飯店見,我想都到這份上了,索性就破罐破摔吧。當晚上,我和青青他們又喝上了,真是不死不罷休的節奏。
經過了這幾的狂歡我已經渾身無力,結果不出所料的生病了。
我一呼吸胸口就劇烈疼痛,經醫生一查,是胸膜炎,一連掛了一星期的吊水才好,呼吸還是不順暢,醫生要調養,除了正常吃飯以外,戒掉一切活動,尤其不能熬夜,直到完全康複才行。
我隻好在家裏調養,頂多也就是白的時候打打麻將,這是我目前最奢侈的娛樂活動了。
青青我有點視死如歸的感覺,我也感覺是。
由於不能隨便亂跑,一做大的動靜我胸口就有種被撕的疼痛,所以我盡量隻能在家。
我有個侄女,那時差不多歲,特別調皮,也算是我從看著她長大的,我爸給她起的乳名,叫葉子。在前年暑假的時候,葉子剛會跑,我就每帶她在我家前麵的路上練習跑步,看著她兩個腿搖搖晃晃地樣子特別好玩,那時她還不會叫叔叔,大冬的在水泥地上打滾,還光著腳丫,臉凍的通紅。我讓她在屋裏玩,她死活不願意,每次把她抱進屋,轉眼她又“噌噌噌”地光著腳丫跑到院子裏去。
我在家的那幾,她總是纏著我和她一起玩,讓我給她找各種各樣的玩具;雖是冬,我感覺又回到了那年夏的記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