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文雨穿上了衣服,問她:“沒事吧?”
她回了一句:“沒事。”
我明顯看出了文雨的不自然,應該是氣憤,被人指著鼻子來去擱誰誰能算完。我讓門口的人都散了,自己也穿上外套,嘴裏蹦出:真他媽的!
我本來想安慰文雨沒啥事,不要放在心上,可文雨壓根就沒把剛才當回事,她斷定有人告密,才使得宿管阿姨闖進宿舍,她一定要找到那個告密的人,她好像知道是誰了,一個我們壓根就不認識的人。
我和文雨來到食堂,又各自點了麻辣燙,吃飯的時候文雨還沒消氣,這事怎麼就發生在她身上了,真倒黴。
我在旁邊聽她講,不敢多一句話,好像是我告的密一樣,瞬間有點怕文雨了。
其實我沒當回事,男生宿舍進進出出好多女生,文雨又不是特例,隻能是自認倒黴,不然還能有啥可挽回的呢?
被宿管阿姨掀被子這事,我估計我是第一個吧,之後他們幾個經常拿這事嘲笑我,第二,我們的幾個助教都知道了這件事,還告訴了我們的負責人陳校長,好在她那時在澳洲沒回國,有了緩衝一下的時間,不然真得立竿見影的撤了,雖然我們都確實不想讀這個專業,但被開除還是有點丟人的。
文雨開除才好呢,省的再多受幾個月無聊的罪,。
經過那件事,我看出了文雨的變化,不喜歡開玩笑了,做啥事也提不起精神,又一次把放在我宿舍的屬於她的東西搬走了,之後也沒了有事沒事就來我宿舍的習慣,以後的時間隻是偶爾來一回,也呆不了多久就走,對此,我卻不知所措。
文雨跟我提了分手,我對她莫名其妙。
我真是當她在跟我開玩笑的,她,真分手。
那幾她都是呆在她宿舍,整不出來,我叫她也不應。聽秀秀她餓了就吃點零食,其他時間就躺在床上玩手機,我很不理解。
跟她打電話,不幾句她就掛,搞得我好崩潰。
上課也不去,我在窗口叫了多少遍文雨,我還開玩笑:“分手了,這同學關係還得處吧?”
她回我:“不處。”
我跟宿舍的幾個人我跟文雨分手了,他們都不相信,壓根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我也就不再話。之前他們幾個老埋怨我整和文雨在一塊,都沒時間搞宿舍活動,現在就當給自己和文雨的日子放個假吧,順便再整理一下心情。
我發現,沒有文雨在身邊,雖然有點不適應,但我感覺自己不再那麼壓抑了。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我思考了一下,其實是我不適應我的圈子以外的生活。
自從和文雨談戀愛開始,我幾乎都會圍繞文雨和姚玲的時間周圍,因為文雨打初中開始就跟在姚玲身邊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所以我必須也要這樣,因而在幸福之餘經常感到壓抑。
既然事已至此,我想著就不要再對文雨抱有幻想了吧,重新開始單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