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中,白蕭年和夫人正在書房中,剛剛得知李顏夕是紅顏閣老板的事實。白夫人劉琴看著白蕭年說道:“紅顏閣開得如此大,我原以為幕後老板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沒想到就是一個長得有點姿色的黃毛丫頭。嗬嗬,明日就叫人去和這個黃毛丫頭談談,紅顏閣許多外商都在它之中取樂,那麼紅顏閣的消息應該是最多的,倘若不能把紅顏閣收到懷中,那麼就毀了她。讓這樣的一個地方消失。”
白蕭年向來謹慎,聽著劉琴的話,一陣心驚肉跳,連忙攔住劉琴說道:“這方法好是好,不過怎麼樣確信她就是紅顏閣的老板,我們還是靜靜等著看看局勢吧。倘若她不是紅顏閣的老板,那麼找她也沒有什麼用。”
“你說的甚是有理,如今軒王爺的心思都在這樣的一個黃毛丫頭身上,你也知道我們女兒早就鍾情軒王爺已久,我怕她放不下。那樣對你我,對宰相府也是不好的。不行,我要寫封信,斷了她這個念想。”劉琴還是不放心白暮翾,白暮翾進宮的那一天覺得跟個淚人一樣,好不可憐,雖然後麵她說是舍不得離開家,舍不得他們,可是白暮翾畢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她怎麼會不懂得白暮翾的哪點小心事。如今曆軒夜又如此鍾愛李顏夕,正好趁此機會,讓她忘掉曆軒夜,好好的待在皇上身邊。
白蕭年也是如此想得,提起筆就寫了一封信,交給小廝並給小廝令牌,對著小廝說:“切記一定要送到小姐手中,進了宮小心行事。”
小廝接過信。看著外麵的天色,對著白蕭年說:“丞相放心。”
白暮翾正臥在美人踏上,今夜皇上留宿皇後宮中,她就懶懶的,想著那個人。一個宮女進來稟報:“參見娘娘,奴婢有事情要稟報。”宮女看了看一旁的宮女們。
宮女是白蕭年安排在宮中的人,來幫著白蕭年和白暮翾傳信,也可以讓白蕭年知道後宮中的一舉一動的。
白暮翾看著這個宮女,饒了她要睡覺的興致,不過能讓白蕭年這麼晚傳信進宮。想必也是一件棘手的事,就對著在場的宮女說:“嗯,你們都下去吧。”
宮女們都紛紛告退,留下白暮翾和這個宮女。白暮翾看著宮女說:“說吧,父親有什麼話讓你轉告給本宮。”
宮女遞上來一封信,白暮翾打開信一看,臉色大變,對著宮女說:“這是何時的事情?”
“就是剛剛,丞相剛剛收到消息,丞相讓我轉達娘娘。您如今已經是皇妃,請您為自身著想,也為白家著想。”
“本宮知道,你退下吧。”白暮翾拿著手中的信。看著宮女走出去,咬了咬牙。
信中說道:“紅顏閣的老板如今已經被查出,是頭牌顏夕姑娘,軒王爺多次送禮給顏夕姑娘,隻為討好顏夕姑娘,讓她一笑。如此深情,讓人不得不覺得軒王爺真的對顏夕姑娘有情,既然如此,翾兒你就斷了和曆軒夜的念頭,好好的在宮中當景妃,莫要有何非分之想了。”
白暮翾不相信曆軒夜會如此,想著父親盡然能讓人把信送進宮,也能把她帶出去。她想要去問問曆軒夜是怎麼想得,他是真的愛上了一個青樓女子了嗎?還是隻是為了紅顏閣。
白暮景正要起身出殿,想辦法出宮。就在這個時候,太監尖聲喊到:“皇上駕到。”
白暮翾縱使有萬般無奈,也隻能迎駕。厲封言今日隻穿一身白色便服。白暮翾連忙行禮:“參見皇上。”
“愛妃這樣晚了還不睡,是不是再等朕啊。”厲封言親自扶起白暮翾,深情的看著她。
白暮翾躲過厲封言這樣深情的目光,心中十分想聽曆軒夜的答案,不過厲封言在此。白暮翾不能出宮。白暮翾想著就說:“皇上今晚不是留宿皇後姐姐那裏嗎?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