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裳手中拿著兩把油紙傘,走近的時候說道:“我看著這樣的天色,怕是要下雨,此處離紅顏閣雖然不遠,可是真要下起雨來,怕姑娘染上咯風寒,就去買了兩把傘。剛剛見到姑娘和這位公子聊天聊的很好,就不打擾,直接去買傘了。”
李顏夕看向秦羽裳說道:“有心了,對了。這是榮家少爺榮信陽,這是我的女護衛,秦羽裳。”
秦羽裳看著榮信陽說道:“榮公子。”榮信陽看著李顏夕說道:“怪不得元辰會如此放心的把你留在曜城,原來是有護衛在。羽裳姑娘好。”榮信陽看得出來,秦羽裳在李顏夕麵前不卑不亢,口中並沒有隨著青煙等人叫李顏夕叫小姐,而是叫李顏夕叫姑娘,想必此人在李顏夕身邊應該隻是還恩情,還是因為什麼約定而已,並不能當做護衛這樣看待。
秦羽裳點了點頭,對著李顏夕說道:“姑娘快些走吧,趙媽媽等著姑娘呢。”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那麼以後有空再聊,如今我先走了。”榮信陽本來想送李顏夕一程的,可是身上有事,就沒有去送。
李顏夕快到紅顏閣的時候,已經下起了大雨,李顏夕進了紅顏閣,因為大雨下的突然,李顏夕被淋了一些。李顏夕看向趙媽媽說道:“倘若剛剛不和信陽閑聊那一會的話,想必也沒有那要跟狼狽。”
趙媽媽笑了笑說道:“小姐的衣裳都在上麵,還有一些沒有帶走的也在上麵。小姐去沐浴更衣去吧,免得染了風寒。”
李顏夕點了點頭,笑道:“知道了。”雖然是夏天的雨,不過還是有些涼。李顏夕沐浴過之後,坐在床邊看風景,聽著趙媽媽說今日來的情況。趙媽媽看著李顏夕說到:“紅顏閣的賬本我會送到李府去的,小姐不必親自前來。許多的事情我也可以去李府找小姐。”
李顏夕看向下麵說道:“皇上選中的那幾個人,你可查清楚來曆了?倘若不得就把人換掉,不清不楚的人如果在宮中犯了什麼事,那可是紅顏閣的責任。”
趙媽媽點了點頭說道:“都查清楚了,都是自小生活在紅顏閣的,有一兩個不幹淨的,也讓人換了,保證是幹幹淨淨的。”
李顏夕聽到這樣就放心了,笑了笑說道:“辛苦趙媽媽了,倘若沒有你,我一個人很難處理這些事情。”
“小姐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小姐府中還缺什麼嗎?我讓人采辦的時候給小姐買回來。”趙媽媽笑了笑說道:“小姐府中的丫鬟多是外麵買回來的,有一些不幹淨,小姐還是多費費心,不然讓管家多費費心,這樣的人在小姐身邊終有隱患啊。”
李顏夕看向身後的青煙和秦羽裳說道:“我知道,府中並未曾缺什麼,如今一切都好。丫鬟那些我讓青煙和羽裳去查了。噢,對了,羽裳和青煙你們有看見府中有人傳信出去嗎?”
青煙搖了搖頭,秦羽裳道想起那日的那隻飛鴿,就說道:“榮公子來找小姐,回去的那日,有個丫鬟放了飛鴿,我以為是傳家書回去,就沒有管。”
李顏夕喝了口茶,說道:“那個丫鬟,你們給她點銀子,讓她回去吧。”李顏夕今日看見榮家的店鋪被封,後麵又聽聞榮信陽說的那些話,心中就有一個疑慮想不通,倘若隻是單純的吵架,曆軒夜就不應該如此對待榮信陽才是。剛剛李顏夕又聽到趙媽媽這樣說,才想起來,府中應該有曆軒夜的眼線,倘若曆軒夜聽到他們昨日所說的,如此大動幹戈就說得通了。
青煙問道:“為什麼,倘若她真的隻是傳了一封家書,小姐如此做豈不是不對?”
“我不能肯定,不過她有可能是軒王府的人,那封我不知是家書還是什麼,方正如今的李府,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不幹不淨的人不要混入李府。”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不知是她,你們覺得可疑的人都告知我,我再去決定要不要讓她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