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臣紛紛起身說道:“臣恭送皇上。”等曆封言離開之後,諸位大臣才紛紛散去。李顏夕出了殿,卻站在那裏,身旁是元辰,像是在等什麼人。許多人都想上前打招呼,不過礙於家父家母,隻好作罷。不一會寧侯爺帶著寧婉清出來,寧婉清在寧侯爺耳邊說了兩句之後,便朝著李顏夕走來,李顏夕行了一禮說道:“寧小姐。”
寧婉清看了看李顏夕身旁的元辰,說道:“顏夕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李顏夕看了看元辰,點了點頭,跟著寧婉清離開。和寧婉清來到宮殿長廊上,說道:“寧小姐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裏說吧。”
寧婉清回過頭仔細的打量了李顏夕一番說道:“可否請顏夕姑娘幫婉清一個忙。”
“寧小姐請說,倘若顏夕幫得了,自然一定全力相幫。”李顏夕不知道寧婉清會有什麼求她的,不過既然她開口了,也不好拒絕。
寧婉清做到長廊邊上說道:“我和他認識是在宮宴上,十年前,我剛剛六歲,跟隨父親進宮,那時候的父親還是一個將軍。而他是三皇子,凱旋歸來,打了一場漂亮的仗。你也知道他比我年長許多,他是皇子,父親是當時太子的人,我和他注定沒有交集,可是我卻喜歡上了他。我今年十六歲,十年,我愛了他整整十年。眼睜睜的看著他奪位失敗,看著他墮落,沉迷於酒肉聲色。眼睜睜的看著他娶了太師的女兒慕容蕁為側妃,眼睜睜的看著他收了許多的夫人。就連坊間傳言他喜歡當年的白暮翾,我都去照著她的儀容儀態學,我隻求他能懂得我的這份心,懂得在茫茫的人海中,有人如此執著的愛過他。我見他今日對你是很用心,處處為你說話,處處維護你。我知道以後他一定會把你收進府中,如今我已經被許給上官將軍了,今生與他無緣,請你好生替我照顧他,算我求姑娘你了。”寧婉清說完之後,直接朝著李顏夕跪下了,想必她就是如此卑微的愛著他,不敢對他說,卻要求別人好好的照顧他,如此無私的愛著他。
李顏夕連忙把寧婉清扶起來,她知道寧婉清並不喜歡這場婚事,原以為是不喜歡被皇帝左右,不過卻沒有想到是有這樣的一段往事,這樣嗯一份執念,這樣的一份情深緣淺,有緣無分的情。想必曆軒夜也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如此執著的愛了他十年。不說寧婉清藏的太深,也不說今日曆封言是否賜婚,就是說即使沒有這樣的事情。倘若寧婉清後曆軒夜表明心意,那麼曆軒夜應該也不會相信的吧,畢竟如今寧侯爺是皇上的人,倘若寧婉清真的這樣做,曆軒夜應該會娶了寧婉清,不過那樣他心中肯定認定寧婉清是曆封言派過來監視他的,那樣的猜疑下,他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李顏夕想到這裏,就覺得寧婉清可悲,就說道:“原來寧小姐和軒王爺還有這樣的一段往事啊,可是顏夕不能幫你,因為軒王爺不會喜歡顏夕,而顏夕也不會進軒王府。”
寧婉清皺了皺眉說道:“我知道紅顏閣不想卷入這場紛爭,不過顏夕姑娘,我想你應該會嫁入王府的,倘若沒有把握,我就不會把這段往事告知你,請顏夕姑娘務必幫我這個忙。婉清在此謝過了。”寧婉清給李顏夕行了一禮,就離開了,並不給李顏夕說話的機會。李顏夕皺了皺眉,跟著寧婉清的腳步。
元辰等到了李顏夕要等的人,徐念。寧婉清經過徐念的時候,給徐念行了一個禮,就跟著寧侯爺離開了。寧侯爺看著正在走進的李顏夕,拉著寧婉清離開了。
李顏夕來到元辰身旁,給徐念行了一禮說道:“參見郡主。”
徐念點了點頭說道:“免禮,聽聞顏夕姑娘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