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惜語恭敬的對著慕容蕁說道:“即使側妃姐姐病著,也可以把王府管的如此好,如今更有六妹妹幫著處理一些事宜,我就不用跟著摻和了。”
曆軒夜笑了笑:“既然你都如此說了,本王也不好說什麼。”
一旁的冷詩寧起身,看向側妃說道:“側妃姐姐,我有一件事要問妹妹。”
李顏夕知道說的一定是自己,就起身看向冷詩寧:“姐姐有什麼想要知道的,請直說。”
“今日我們確實是派人跟著妹妹,也是怕妹妹遇見危險。上次七夫人那件事,妹妹也是知道的。”冷詩寧看向李顏夕問道:“可是妹妹午時的時候,有坐馬車去往東邊的河,手中還拿著白菊去祭拜像是她人,不知妹妹去祭拜的是誰?”
李顏夕看向曆軒夜,笑了笑:“正如六姐姐所想,顏夕去祭拜的就是八夫人榮菡。”
冷詩寧看著李顏夕皺了皺眉頭,曆軒夜漫不經心的問:“哪裏晦氣,你去哪裏做什麼。”
李顏夕來到曆軒夜的身旁:“早就聽王爺提過八夫人,王爺對八夫人心中想必還是有情的。顏夕隻是想著去祭拜祭拜這個人,畢竟如今她已經不在人世了,即使犯過滔天大罪如今應該被原諒了,所以才去祭拜祭拜她。”
安惜語看著李顏夕:“妹妹真是善良,她犯得可是通奸這樣的罪,這樣的罪不管多久都不能被原諒,妹妹怎麼能這樣說呢。”
曆軒夜握住李顏夕的手:“你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應該告知本王一聲,讓本王陪同你一同前去,你說的很是,如今她已經葬身魚腹了,事情又過去如此之久,有些的事情應該被原諒了。當初她是如何的,你們也應當清楚,這些事情還要本王再翻出來說說嗎?”
幾個女麵麵想奎,都沒有再言語。而李顏夕隻是楞楞看著她們出神:“王爺的意思是當年八夫人之死事有蹊蹺?”李顏夕本來隻是嚇嚇這幾個女的,讓曆軒夜深刻調查這個案件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曆軒夜看向李顏夕,慕容蕁連忙開口說道:“妹妹,八夫人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就別如此較真了。”
李顏夕乖巧的垂下眼簾,賣了慕容蕁這樣的一個人情:“嗯,也過去那麼久了。”
慕容蕁看著李顏夕沒有在計較,心就放了下來。李顏夕喝著茶,抬頭看了看曆軒夜的神色。曆軒夜還是帶著笑容,不過李顏夕知曉她生氣了。今日的事情是她做的有點魯莽,可是她這樣做也是情不自禁的。
散了之後,李顏夕跟著曆軒夜回到書房。曆軒夜並沒有看她,隻是安靜的處理公物。李顏夕坐在曆軒夜的身旁,在書架上麵隨意選了一本書看。兩人就各做各的事,安安靜靜的。都在等著對方開口,李顏夕不說,曆軒夜也不說。
南城緩緩走進來:“王爺,八夫人。宮中的公公來傳旨,是太後懿旨。”
“太後懿旨?”李顏夕外麵的天色也不早了,就問道:“有說是什麼事嗎?”
“沒有,隻是來傳旨。”南城麵色嚴峻:“請王爺和八夫人出去接旨吧。”
曆軒夜帶著李顏夕出去,公公手中並沒有拿任何旨,隻是在曆軒夜和李顏夕等人跪下之後,說道:“傳太後口諭,宣軒王府八夫人李顏夕明日進宮覲見。”
李顏夕謝恩之後起身,曆軒夜讓下人打賞了一下公公,就問道:“母後怎麼想起要見本王這個剛剛進府的八夫人了?”
公公看著曆軒夜笑了笑:“王爺您還不知道,就是您太過寵愛這個八夫人了,聘禮什麼的都在正妃的標準,這些事情傳進宮中,太後就想見見什麼人讓您如此沉迷,本來一直都想見見的,可是最近太後虔心禮佛,就沒有空出時間。剛剛暮妃去太後哪裏小坐了一會,就提到八夫人了,太後才想起要召見姑娘進宮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