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在十日之後,抵達曜城。李顏夕一早就來到了城門等候,而曆軒夜晌午才回到曜城,騎著馬的曆軒夜看到穿著披風的李顏夕的時候,愣了愣,停下馬。李顏夕看著曆軒夜笑了笑。
曆軒夜翻身下馬,問道:“今日你怎麼會在此?”
李顏夕幫著曆軒夜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我是王爺的九夫人,我理當來迎接王爺,王爺卻問我為何來此?”
曆軒夜伸出手握住李顏夕的手,帶著她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在曜城中走著。曆軒夜看向李顏夕問道:“這段時間本王不再,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
李顏夕看向曆軒夜,笑了笑說道:“你不是知道嗎,我幫你在宮中找了兩個眼線,說服了三個人,就這一點,我犯多少錯你都要縱容我。”
曆軒夜點了點頭,難得看見李顏夕如此孩子氣的樣子。曆軒夜問道:“那今日前來不是為了像我請罪,是因為什麼前來。”曆軒夜已經忘記了之前和李顏夕鬧翻的事情。畢竟他心中是真的有李顏夕的,縱使在生她的氣,當聽到她說要在他大業成功之後就遠走高飛的時候,他早就忘了要去生氣。
李顏夕是有些想念曆軒夜的,過去一個月,她不見任何一個人,曆軒夜見不到她,她一樣也見不到曆軒夜。她用一個月的時候去沉澱過去,封存過去。她的記憶中,他們見過的唯一一次就是在夢中。李顏夕是真的有些想曆軒夜了,故大早的起來隻為見他一麵。本想著偷偷見一麵就離開了,可是卻還想和他說說話。李顏夕繞開話題說道:“如今你回曜城是受罰的嗎?”
曆軒夜不言語,李顏夕雖然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不過還是多嘴的問了一句:“清風哪裏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是嗎?”
曆軒夜從衣袖中拿出一張信紙,遞給李顏夕說道:“在清風死之前得到的清風指控寧侯爺的罪名,樁樁項項都寫的清清楚楚。”
李顏夕小心翼翼的接過信紙,輕笑一聲:“想必是這位侯爺太過心急了,叫了自己的人去追殺清風了吧,清風本來可以死守命的,可是他的師父非但不救他,反而讓他去死,怎麼能不心寒。他為了活命,就隻能求你,以他知道的做交換。可是他如今為何死了?”
曆軒夜看著李顏夕:“這樣的人,為何要留著,等著寧侯爺找到他,讓他說是本王把他窩藏起來,讓本王有一個窩藏朝廷欽犯罪名?他罪孽深重,既然是他師父要殺了他,本王為何住阻止,他本就該死。況且倒是寧侯爺找到他,這一份罪證他總會可以翻案的。”
李顏夕轉念想想也是,李顏夕和曆軒夜就這樣漫步的走著。倘若沒有榮菡的那件事情,沒有哪次的醉酒吐真言的話,那麼如今他們兩個想必心會更近一些吧。
曆軒夜把李顏夕送到李府之後,才進宮回命。曆封言沒有過多的斥責曆軒夜,隻是罰了他一個辦事不利,幽禁軒王爺半個月而已。
李顏夕等到晚間的時候都沒有等到曆軒夜,就知道曆軒夜的懲罰是什麼了。李顏夕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回了軒王府,在進軒王府的時候,直接被侍衛帶到了正廳。大家正在其樂融融的吃晚飯,曆軒夜也在。
李顏夕看著慕容蕁問道:“側妃姐姐讓侍衛押顏夕前來,是想對顏夕說什麼嗎?”
慕容蕁看著李顏夕說道:“妹妹,雖然說你在幫著王爺辦事,可是王府的一些規矩你也要守守。畢竟你是軒王府的九夫人,上次許久不歸軒王府是情有可原,我並沒有責怪妹妹。可是你在王爺外出的時候,私自不回王府,你到底有沒有把軒王府的規矩放在眼中,到底有沒有把王爺放在眼中,把我這個側妃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