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低頭看了看女扮男裝的李顏夕,緩緩道:“胞弟出來遊玩遊玩,聽聞你們這裏如今正逢燈節熱鬧熱鬧,就前來,路上偶遇庭王,相聊甚歡,他聽聞我要前來於此,本也想一同前來的,無奈西晨國有一些要事要他去處理。他隻好約我在東晟國遊玩之後,要我前往西晨,拿著這個玉佩去見他,二則怕我這等文弱書生在這裏會得罪什麼人,就送我這個玉佩。沒想到今日還真讓我們碰上了。貴國的國風真是讓我太開眼界啊。”
知縣聽到曆軒夜不是西晨皇室之後,就站了起來。不過即使不是西晨皇室,也好歹是西晨皇室的朋友啊,也不能輕易動,就說道:“如今他有沒有對您的胞弟做什麼,而這些家丁也被您打成這樣,不如此事就算了吧。”
知縣聽到曆軒夜不是西晨皇室之後,就站了起來。不過即使不是西晨皇室,也好歹是西晨皇室的朋友啊,也不能輕易動,就說道:“如今他有沒有對您的胞弟做什麼,而這些家丁也被您打成這樣,不如此事就算了吧。”
曆軒夜低頭看著李顏夕,意思就是隻要李顏夕說算了,那麼這件事就算了。可李顏夕哪裏會便宜這個男女通吃的混蛋,就開口說道:“兄長,剛剛我聽聞人群中的議論聲,他之前就劫持了不少的男孩子,在他的府中過著非人的日子,更有玩死的。不說在別的國家,就是單單東晟國就有以命抵命的說法吧,如今他手上有了幾條人命,可是你這個知縣大人竟然不知,還想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李顏夕轉過身扯著曆軒夜的衣袖說道:“兄長,不如我們離開這裏吧,這裏如此視法度於無物,我們還是去其他國遊玩吧。都說東晟國的人可好了,如今我看也不過如此。”
李顏夕拉著曆軒夜轉身就要走,知縣看著李顏夕如此,連忙說道:“公子請留步,我一定會徹查此事,請公子莫要在外麵亂說啊。”知縣知道倘若這件事被宣揚出去,那麼他多年的烏紗帽就不保了。
李顏夕回頭看了看那個知縣大人,道:“我本來就不會這裏逗留多久,要是因為這一件事耽誤了我的事情該有多不好。”李顏夕看了看聽聞動靜趕來的秦家人,道:“秦家為人正直,也是世代大家,就請秦家人做個見證如何。倘若我回來之時還看見這裏還是如此,大人你就不要怪我亂說話了。”李顏夕轉身看了看秦家家主說道:“秦老爺,這裏就拜托你了。”
秦老爺點了點頭。李顏夕扯了扯曆軒夜的衣袖道:“兄長不會怪我多管閑事吧。”
“怎麼會。”曆軒夜看著李顏夕說話之間均有撒嬌之意,就道:“回去吧,如今夜深露重,你身子不好。”
李顏夕點了點頭,跟著曆軒夜沿路回去,在路上還買了一串糖葫蘆。曆軒夜拉著李顏夕回到客棧,店小二看著李顏夕呆了呆,隨即才想起來這是女扮男裝的李顏夕,不由得感歎紅顏禍水,扮個男子還如此妖嬈。
李顏夕聽聞這裏有一個寺廟,十分靈驗。就跟著曆軒夜上去拜了拜。求簽的時候,不管怎麼搖都還是那根簽,李顏夕隻好作罷。起身讓菊兒來試試,可是菊兒不管如何都不敢再試了。李顏夕隻好歎了口氣,跟著曆軒夜下山。
第二天他們收拾行囊離開青州之時,曾經傳信給東沐澤,讓他過來處理貪官的事情,處理一個貪官花不了多少時間,還可以得到皇上的誇獎,他自然是願意來的。而李顏夕隻是想這樣的人做父母官的話,實在是百姓的不幸,應該除掉。
曆軒夜聽聞之後就說:“倘若你是一國之君,定不會常常在宮中,多的就是去各地考察民情去了。不過百姓會以因有你這樣的君主而十分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