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拉住雪豹,拿一個球遞給一旁的太監,讓他拉著雪豹出去。李顏夕看著雪豹的目光柔柔的,道:“小家夥還是不怎麼喜歡你的呢。”
曆軒夜冷哼了一聲,坐在李顏夕的身旁,道:“孩子更加好玩。”李顏夕轉過頭,一時之間有些不明白曆軒夜的意思,不由得啊了一聲。曆軒夜也沒有繼續逗她,隻是打量著她的那張臉說道:“這張臉實在是太過招人耳目了。”
李顏夕摸了摸自己的臉,把曆軒夜這句招人耳目理解成為好看的意思。曆軒夜淡淡道:“倘若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你出現在我的眼前,你猜猜我會不會一眼認出你。”
“不知道,畢竟這樣的事情很少會出現。”李顏夕輕笑一聲問道:“今日你是怎麼了,為何你和靜北王爺今日都怪怪的。”
曆軒夜挑了挑眉,問道:“他今日見過你了?他和你說了什麼?”
李顏夕搖了搖頭道:“沒有說什麼,隻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而已,莫名其妙的話。”
曆軒夜幫著李顏夕泡了壺茶,許久才問道:“不到幾日就是元辰的大婚了,你可想好要送什麼賀禮?”李顏夕想了想,搖了搖頭道:“想不出來要送什麼,不過就是一份賀禮而已,隨便送點什麼就好了,前幾日不是得了一把好刀嗎?就把那個送給他們,畢竟他們之中有一個是殺手。”
曆軒夜挑了挑眉道:“當初元辰如此對你,你說他是你的兄長,畢竟是他終身大事,你為何送一個禮十分隨便。”
“你今日為何如此奇怪,你平日不是不待見元辰的嗎?今日為何幫他說了那麼多的話。”李顏夕皺了眉頭苦惱道:“畢竟和他太過了解,才會如此。倘若是別人,我肯定會敷衍了事,可是他我卻不知道要送什麼,隻好交給你。而你如今又問我,我也隻好隨便說兩個了。不然送劍,不然送古琴,別的人家應該都不會看上的。”
曆軒夜隻是淡淡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那日喝完喜酒之後,就去煙城吧,你不是說哪裏的紫藤十分好看,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李顏夕喝了杯茶,點了點頭,總覺得曆軒夜實在有些奇怪,卻也說不上哪裏奇怪。晚間的時候,曆軒夜仍舊去見那些大臣,而李顏夕宮中卻迎來了慕容蕁。李顏夕聽聞慕容蕁來了,還是想不見,不過轉而一想,慕容蕁來這裏必定有事情,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出去看看又無妨,就換了身衣裳,出去了。
慕容蕁正在喝茶,看見李顏夕來了,就行禮。李顏夕坐下之後,擺了擺手。慕容蕁猶豫兩下,轉而說道:“許久未曾見到皇後娘娘了,過來問安。”
李顏夕知道慕容蕁過來應該不是因為問安這樣簡單的事情,就說道:“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吧。”
慕容蕁笑了笑說道:“今日前來,就是想問娘娘一句話而已。”李顏夕看了看屋中的眾人,杏冷帶著眾人識趣的退下,李顏夕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問道:“有什麼事情你就問吧。”
“你是不是寶嫣。”慕容蕁問道。李顏夕淡笑道:“難道惜妃沒有和你說,我親口承認了我就是寶嫣的事情嗎?倘若你如今還是不明白的話,那麼如今我在和你說一聲,當初,那個被你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那麼懦弱得連自己的手下之人都保護不了的人就是我。”李顏夕起身看到慕容蕁的身旁,挑起慕容蕁的下巴說道:“招財進寶,紅果,我身上的每一鞭,我的容貌,我那張被刮花的臉,還有那些悔辱,我都要你們來償還,你們自己償還不了,那麼就加上你們的家人吧,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