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不由感慨道:“有父母的人真好。”
杏冷看著李顏夕好不容易有些笑容,可是如今又感慨起父母起來了,又看著李顏夕低下頭失落的道:“倘若如今我父母還在我的身旁,想必。”杏冷暗自悔恨剛剛為何說出這樣的話,連忙道:“如今皇上在娘娘身旁,也不是如同娘娘父母在身旁一樣嗎?娘娘就莫要如此傷感了。”
李顏夕歎了口氣道:“你那裏懂得我心中的苦,你又哪裏懂得我心中的事情。”李顏夕不再多說,隻是緩緩走過那裏。
太師來到紫雲宮中,慕容蕁喝了湯藥正要躺下,見到太師來了,連忙起身,卻被太師阻攔住。宮女們識趣的搬了椅子給太師坐下之後,就退出去了。太師看著慕容蕁說道:“怎麼竟然消瘦了那麼多,不是說隻是風寒之症嗎?怎麼會如此久都痊愈,來的如此的來勢洶洶。”
慕容蕁看著太師緩緩說道:“父親,我這是心病啊。你可知道以前的八夫人寶嫣,你可還記得那個人的事情。”
太師點了點頭道:“不是因為通奸所以死了嗎?”
慕容蕁靠在床頭邊,覺得頭十分的疼,隻得想了想事情的始末,才緩緩說道:“她當初那些事情,父親都知道,是我們容不下她故而如此做的,也不是她做的。即使是通奸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倘若她真的死了也就不怕了,可是她如今還沒有死,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說是要我們當初對她做的事情血債血償,說是要我們幾家都身敗名裂才罷休。”
太師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不說她當初的出身是怎麼樣的卑微,就算回來了,還能怎麼樣,我慕容家的家業怎麼可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毀了。”
慕容蕁點了點頭道:“慕容家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毀了的,可是她不是一般人。如今她回來,可是十分厲害的,所以女兒才會如此惶恐。”
太師挑了挑眉問道:“到底那個人是誰,讓你如此惶恐。”
慕容蕁握住太師的手說道:“父親,你就就此罷手吧,她想要慕容家身敗名裂,你如今罷手,退出官場,她就不能把慕容家怎麼樣了。即使心中在恨,也不過就是恨我而已,不會恨到父親的頭上的,慕容家的榮耀也能保住。”
太師看著慕容蕁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由說道:“這種話也是你們小孩家能說出來的?實在太放肆了,那個告訴你說這些來氣我的?慕容家從來不會因為別人而退後一步,即使如今刀架在脖子上麵也是如此,哪裏有說還沒上戰場就交上投降書的,讓人笑話。”
“實在是這個女人太不好惹了,倘若好對付一些,我就不必如此擔心,如此勸父親了。”慕容蕁笑了笑說道:“父親,如今你已經老了,還是好好的回家安享天年,不要再如此較勁不聽話了。”
太師看著慕容蕁如此,就問道:“究竟是誰,讓你慌張如此。你和為父說,倘若那個人真像你說的這般厲害的話,為父自然放手朝廷之事。”
慕容蕁歎了口氣說道:“就是如此寵冠六宮,大臣如今口中的好皇後,李顏夕。她就是當年的寶嫣,換了一副傾城容顏回來。做九夫人的時候就想著要對付我們,那個時候倘若不是因為皇上大業,想必如今我們已經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她如今有皇上的寵愛,紅顏閣的威力父親也是知道的,再加上朝廷之中如今也對她頗有好感。”
太師也難得的皺了皺眉問道:“你真的打聽清楚了,如此天差地別的兩個人真的是同一人?”
慕容蕁點了點頭道:“嗯,安惜語早就有所懷疑,可是那個時候我和父親一樣,都是不相信這兩個人會是同一個人,畢竟如今的李顏夕的手段不知道比當年的寶嫣強上多少倍。”慕容蕁沉默了一會說道:“可是安惜語出事,加上王府中的種種又讓我不得不懷疑,況且李顏夕又是一個查不出來曆的,可是她身邊的的那個視如兄長的樂師元辰倒是可以查出,父親猜猜他的身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