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一出,百姓斐然,很多人都說李顏夕是禍國的妖妃,是紅顏禍水。一點都不念及李顏夕情意,有什麼就說什麼。
李顏夕聽到這個不由得淡淡一笑,看著那個逗著孩子的人,道:“都是因為你,如今我都成為紅顏禍水了。”
曆軒夜把孩子還給嬤嬤,讓嬤嬤把孩子帶下去:“他們無非就是因為子嗣,倘若你多生幾個,就沒有那麼多的爭議了。”
李顏夕淡淡一笑,從此之後,紅顏閣漸漸的淡出朝堂,雖然還是有些貪官,不過證據都直接交給大理寺,讓大理寺的人處置。
說她紅顏禍水的人越來越少,而茶館酒樓之中多有把她的事跡說出來的。
公主起名單字一個葵,封號碧玉公主,皇子起名也是單子,一個韞。在兩個人及周歲的時候,抓周,很多東西擺在眼前。
葵兒和曆韞都放下去,很多得東西都放在桌子上,玲琅滿目的。本來這都是大家子做的,皇族本就不用如此,畢竟皇族一生下來就決定將來,不是王爺就是皇上,並不能做什麼官考什麼功名,做這個也是無用的,況且又是李顏夕的孩子,隻有這兩個。皇上又說了,不招妃子入宮,那麼抓來也是沒用的。
不過李顏夕就是覺得新鮮,曆軒夜也是由著他來。白暮景等人都紛紛進宮看熱鬧。
葵兒先行出手,抓住了一旁的桃木劍就往口中放,還好曆軒夜眼疾手快的攔住了葵兒,把葵兒抱起來。到了曆韞的時候,曆韞隻是看了看桌上的東西,皺了皺眉。
這個本來就是在書房擺弄的,隻看見曆韞搖搖晃晃的爬到一旁還未來得及收回來的玉璽跟前,拚命想拿起玉璽,可是怎麼就拿不起來。他有些惱怒,可是又有些無能為力,不過他也不像別的孩子,得不到就哭。
曆韞踉踉蹌蹌的爬到曆軒夜的身旁,看著曆軒夜把葵兒放到嬤嬤手中,就伸出雙手,咿咿呀呀的叫了一聲:“父皇,抱。”
曆韞早就已經會說話了,不過隻會叫母後和妹妹,從不叫父皇,這讓這位帝皇很是鬱悶,而葵兒卻是母後父皇和哥哥都會了。
曆軒夜本來就是偏愛女兒一些。如此就更加的偏愛了,很多時候都是陪著葵兒的,兒子都沒有抱起來幾次。
頭一回聽說曆韞說了父皇還說了抱,就有些欣喜的把曆韞抱起來。曆韞嘿嘿嘿的笑了笑,指了指那邊那個玉璽的方向,模糊不清的說:“拿。”
這讓在場的人大驚,都知道曆韞是小孩子,無非就是拿不起來找個幫手罷了,可是如今曆軒夜還正直壯年,曆韞一上來就拿玉璽,難免有人不招搖說這個太子實在有些性急。
他們這樣想,可是曆軒夜並未放在心中,拿起玉璽放在曆韞的懷中,道:“再叫一聲。”
“父皇。”
隻見曆軒夜笑了笑。揉了揉曆韞的腦袋。
曆韞兩歲的時候,已經會跑了,曆軒夜就不讓曆韞待在李顏夕的身旁了,把曆韞接去正陽宮,由他親自交著曆韞。
曆韞也十分的聰明。
轉眼就是十六年過去了,宮中隻有碧玉公主,也就是長公主葵兒和太子曆韞。曆韞功課很好,很多見解獨特都讓曆軒夜大讚。
長公主及並之後已經十分漂亮,那一張臉除了李顏夕,京城之中誰都比不過,不過整日家卻沒有公主的樣子,上樹上房頂,會武功會打架,還經常偷穿太監服出去遊蕩,和她的幾個舅舅們遊玩。
回來的時候和已經成熟穩重的哥哥說話。
曆韞看著她一身太監服,就知道她又跑出去玩了,就道:“你可小心一些,倘若被父親知道了,或者是誰留心說出來了,那麼我也保不住你。”
“我知道了,今日我去三娘的茶館喝茶,聽了裏麵的說書先生,說了當年母後的事情,皇兄你說我能不能遇上像父皇那樣疼愛我的人呢?”
曆韞笑了笑道:“將來夫婿如何我不知,可是你要記得,皇族永遠是你的依靠,皇兄能撐起一片天之時,必當保護你與母後。”
葵兒保住曆韞的手:“知道了,皇兄最好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