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真被嗆住了,咳得驚動地,撫著胸口,震驚地睜圓了眼睛:“捉奸?誰的奸?”
蘇蘿淡定多了,哢吧哢吧吃薯片吃的歡樂無比。
她早就習慣了好友的語出驚人。
易慕笑了,語氣十分平和:“捉我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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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雖然準備捉奸,但易慕冷靜無比,有條不紊地安排上了錄音筆和微型攝像機,在前往宣靈樓的路上,甚至還停下車買了三杯熱咖啡。
蘇蘿捏著吸管剛想戳進去,被易慕製止住了:“先別喝,等下揭開蓋子,直接倒男人臉上。”
完,她笑了笑,眼角微微上揚:“乖蘿蘿,等回去的時候我再給你買一杯,咱們聽話。”
易慕脾氣爆,辣椒一樣的人物。從到大,隻有她甩人的份,沒有人會甩她——生平第一次被綠,易慕的氣可想而知。
易慕交往的新男友姓孟單名一個廷,新晉鮮肉,苦苦追求易慕一年多才抱的美人歸,一時間傳為佳話。
誰知戀愛不到半年,就整出了這樣的幺蛾子來。
任真真建議:“照我看,你該聯係幾家媒體,一起曝光了他,免得日後他倒打一耙。”
易慕不置可否:“到底,也是私事,到底戀愛一場,我隻是想給他教訓,並不想毀了他。”
她凝視著窗外的夜色,忽而笑了笑:“當然,如果他不知死活,非要往槍口上撞,我也成全他。”
宣靈樓主打的是盛唐風,此時夜晚將近,燈光並不甚明亮,連帶著呼吸都帶了幾分壓抑。
易慕此次是有備而來,直直奔向二樓。
蘇蘿跑的很快,追在好友身後。
走廊拐角處,蘇蘿停頓了下腳步,皺起眉。
她看到季臨川了。
就在另一個長廊之上。
男人穿著藏藍色的西裝,衣冠楚楚,旁人穿著顏色或許會有些老氣橫秋,在他身上卻格外的沉穩內斂。
他在同旁邊的一個女人話,眉眼間全是笑意;那女人看不清楚臉,隻看到穿了條濃紫色旗袍,行走間,露出潔白修長的一雙腿。
晃了眼。
熱血上了頭,蘇蘿險些要衝了過去。
不行,她掐了自己一把,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了顏麵。
蘇蘿別過了臉,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氣勢洶洶地跟著易慕上去“捉奸”。
嗨呀。
還是好難受!
替好友捉個奸,沒想到把自己也捉進去了!
易慕嘭地一聲踹開包廂門,正醞釀著句什麼才能夠震撼住孟廷呢,結果蘇蘿第一個衝了進去。
她想著剛才季臨川和那女人話時的笑模樣,越想越生氣,熱咖啡也潑的格外賣力!
孟廷猝不及防被潑了一臉咖啡,還未從震驚之中醒轉過來,就被蘇蘿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上來了——
伴隨著憤怒的叫聲。
“叫你朝三暮四!”
“吃著碗裏瞧著鍋裏!”
……
易慕看著突然戰鬥力A的蘇蘿,驚呆了。
媽耶,向來溫溫柔柔的蘿蘿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的感同身受呢?不愧是她的好姐妹!
易慕大為感動,隨手抄起酒瓶。
旁邊被孟廷摟著的姑娘現在已經嚇到縮回角落,瑟瑟發抖,捂著嘴巴。
易慕喘了口氣,對她笑了笑:“你別怕,我不動你,是這狗男人勾三搭四有錯,你走就行,女人何苦難為女人。以後擦幹了眼睛,別再被這人模狗樣的東西騙了。”
姑娘哆哆嗦嗦地跑了出去,剛出門時,還險些摔倒,她拉住保安的手,話都不穩:“快,快報警!”
十五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