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瑩瑩很是無辜的回答,“我不知呀,隻是隨便猜的。”
蘭蓧黑了臉,“公主有什麼事?”
王瑩瑩繼續裝無辜,“沒事就不能叫你出來嗎,我隻是無聊,找你聊聊天,絮絮話。”
“公主若無別的事,蘭蓧先退下了。”
“這麼經不起逗,蘭蓧你真沒趣,”王瑩瑩嫌棄的撇嘴,“今日讓你從庭院拿回來的書冊你放到哪裏了。”
“公主屋子裏,公主自己找吧!”說時遲那時快,蘭蓧說完這話,然後整個人已經離開了屋子。
王瑩瑩看了眼隻剩自己一人的屋子,再次嫉恨這些會武藝的人。
有輕功了不起呀,會消失了不起呀,跑得快了不起呀,鄙視你們這些一言不合就玩消失的人。
王瑩瑩見蘭蓧不說,也沒有想要去尋找書冊的打算,轉身就往自己床上走去。
“還是床舒服。”王瑩瑩躺在床上,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喟歎。
隻是,後背怎麼墊的有點疼,王瑩瑩起身,這才看到床上扔著的書冊,可不就是自己剛才問蘭蓧的東西嗎。
放在床上,自己居然沒有看到,這是心多大,王瑩瑩自我鄙視,然後拿起書冊,也沒有了再躺著的心思,找了一把匕首,走到桌邊,決定好好研究研究書冊。
王瑩瑩驚奇的是,今天早上血染而出現字的地方,這會兒居然還沒有消失,於是王瑩瑩再接再厲,趕緊趁熱打鐵,再次割傷自己手心,滴了血液上去。
整頁的字跡開始浮現,王瑩瑩找了紙張,把上麵的內容都一一摘錄了下來,打算慢慢研究。
重複的抄寫下,時間過得很快,伸了伸懶腰,王瑩瑩隨意的瞥了眼外麵,天色已經很晚了,放下手中的筆,還是先休息吧!
一夜好眠,第二天,王瑩瑩精神充沛的等著蔣惲帶人過來。
果然,王瑩瑩與王玨剛用過早茶,就聽下人來報,蔣惲帶著兩位婦人來了。
王瑩瑩心裏了然,那個故人,果然是個女的,隻是不知,她是不是王家人,應當也是把,不然如何她的血液可以感應到的。
蔣惲進門,後麵跟著姝麗和一中年婦人,王瑩瑩目光打量著婦人,婦人容貌美豔,即便是上了年紀,也還是美貌之人。
婦人氣質出眾,清冷高貴,有種出塵的美,若論美豔,這婦人怕是王瑩瑩見過最出色的一人,即便是已經年紀大了,也不影響她的美感,她靜靜站在那裏,清冷高豔,讓人生不起褻瀆的心態。
在王瑩瑩打量婦人的同時,那婦人也盯著王瑩瑩探究,所有所思。
王玨沒有打擾王瑩瑩,也不管這樣盯著別人看是不是沒修養之類的,在他看來,這是將軍府,是他的地盤,若這裏都要束縛著王瑩瑩,哪他也太沒用了。
最終還是那婦人先打破平靜,“你是,王瑩瑩。”
王瑩瑩見狀,並不回答,反而轉移話題,“夫人來舍下拜訪,不該先問候父親大人嗎,這越過父親,直接問本宮的做法,還真是讓本宮耳目一新,莫不是夫人那裏的規矩,就是如此,這樣的話,本宮倒對夫人那裏的規矩,有些感興趣了。”
王瑩瑩話一頓,那婦人麵色微變,蔣惲見狀直接不耐煩的開口,“本宮,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你可知你質問的是何人,在她麵前,也敢自稱本宮,還真是沒了規矩。”
王瑩瑩神色自若,微微挑眉,“哦,本宮是聖上親封純怡公主,自稱本宮,何錯之有,不知這位夫人是何身份,本宮在她麵前自稱,如何就沒了規矩。”
蔣惲惱恨王瑩瑩的態度,“目無尊長,她可是你親生母親。”
果然如此嗎,王瑩瑩譏諷一笑,冷冷道,“世人皆知,本宮乃父親的女兒,何時冒出了這樣一位母親,父親,您認識這位夫人嗎?”
王玨自然不會拆王瑩瑩的台,順著她的話,“我未曾見過此夫人。”
王瑩瑩看向蔣惲,“蔣公子,聽清楚了嗎,父親並不認識這位夫人,蔣夫人口口聲聲稱這位夫人是本宮母親,卻是不知,本宮自幼就沒了母親,冒充皇親國戚的罪名,蔣夫人與這位夫人擔得起嗎?”
最後一句,王瑩瑩橫眉怒目,不怒自威。
王玨見狀,滿意的點頭,瑩瑩這樣,別人倒也不敢欺負。
蔣惲沒有料到王瑩瑩這般能言善辯,張了張嘴,卻是沒辦法反駁,最後隻得狠狠的開口,“巧言令色。”
王瑩瑩平靜了看了他一眼,無動於衷。
那位婦人見狀,看向王瑩瑩,“公主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王瑩瑩撇了她一眼,“這位夫人,本宮覺得自己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進門拜訪,便是客人,可身為客人,卻不先跟本宮父親打招呼,直接跟本宮說話,這規矩,還真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