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冷冷一笑,“老四抱著奄奄一息的純怡出宮的事,誰人不知,估計你父皇會賜婚兩人,也是想到了老四的行為對純怡的名聲有毀,純怡當時的情況,就是神仙下凡,也是束手無策的。”
婓弁晟聞言更加好奇,“母後,純怡公主為何突然如此的。”
皇後挑眉,“你父皇不是說了嗎,皇宮混入了刺客,純怡公主救駕有功,隻是自己卻被刺客所害。”
婓弁晟直覺這裏有些問題,“母後,這話有些不對,宮裏混入刺客,欲行刺父皇,那父皇身邊的那些侍衛是幹什麼的,純怡公主不過是一弱女子,如何有那能力為父皇擋匕首。”
皇後冷冷的嗤笑,“你父皇的一麵之詞罷了,誰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事,反正,純怡過得不好,本宮就開心了,至於老四,封了嘉王又如何,娶了一個半死不活的公主,對他的勢力一點幫助都沒有。”
聽到皇後的幸災樂禍,婓弁晟對斐弁星封王一事,也不氣惱了,反而有種想看好戲的趣味。
斐弁星跟王玨同時出的宮,然後王玨便一路跟著斐弁星,斐弁星知道王玨是想看王瑩瑩,也沒有阻止,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到了靜安居,斐弁星徑直去到了淩藍坤的屋子裏,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斐弁星隨口拉住一人,慌亂的詢問,“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斐弁星問的無與倫比,好在淩藍坤早就吩咐過,仆人們立刻回答,“淩老說這裏是他的屋子,王姑娘是女子,就算是治病,住在這裏也是不好的,所以淩老帶她去了王姑娘以前住的房間。”
斐弁星鬆口氣,自己是關心則亂了,靜安居裏,誰還能帶走瑩瑩。
抬起腳步,離開淩藍坤的屋子,提步向王瑩瑩以前住的屋子走去。
剛走到門口,想推門進去,就被裏麵出來的九歇攔住了,“師父在為瑩瑩姑娘拔刀,你這會兒不方便進去。”
斐弁星一把摔過九歇,“瑩瑩是我妻子,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知道她的情況。”
越過九歇,斐弁星直接進了屋子。
九歇因為斐弁星的話,楞在原地,也忘了攔住斐弁星,王玨聽了九歇的話,停下腳步,一臉著急的詢問,“九歇公子,小女情況怎麼樣了?”
九歇強打起精神,“瑩瑩姑娘情況不太妙,師父也束手無策,隻能聽天由命了。”
王玨身體一個恍惚,差點跌倒在地,“怎麼會,這麼嚴重,瑩瑩手無縛雞之力,能有多大勁,傷口應該不深的,九歇公子,淩老他,是不是搞錯了。”
王玨不相信九歇的話,下意識的為自己找理由,認定了是淩藍坤診斷錯誤了。
九歇何嚐不明白王玨的心情,事實上,他自己也不願意承認師父的話,那天分開時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這樣了。
斐弁星進了屋,淩藍坤正端詳著王瑩瑩心口上的那把匕首,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回頭一看。
看到來人是斐弁星,淩藍坤放下心來,“弁星,過來幫我。”
斐弁星走過去,看王瑩瑩還是昏睡著,緊抿著嘴唇,臉色似乎比他離開那會兒更加蒼白了。
斐弁星走過去,欲言又止,“淩老,瑩瑩她?”
淩藍坤知道斐弁星想問什麼,“我得先替小女娃把心口上的匕首拔出來,再仔細檢查她的情況,一會兒我拔匕首時,你按著小女娃,防止小女娃突然動作,傷口處流血不止。”
斐弁星點頭,小心翼翼的按住王瑩瑩的身子,淩藍坤見狀,手握住王瑩瑩心口處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拔掉匕首。
血沿著傷口處再次流出,斐弁星著急的用手捂住傷口,“淩老,怎麼回事?”
淩藍坤搖搖頭,“這是正常情況,現在匕首已經拔出了,我讓九歇配了草藥,你給她傷口處敷上,能不能醒來,就看她的求生意誌了。”
淩藍坤走了出去,九歇果然帶了搗碎的草藥過來,斐弁星接過草藥,九歇自覺的退了出去。
手戰戰兢兢的伸出,斐弁星解開王瑩瑩浸了血水的衣衫,衣服沾了血,已經貼在了身上,斐弁星索性拿起一旁包紮的白布旁邊的剪刀,直接剪破了衣服,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衣服剝了下來。
肌膚如玉,光滑白嫩,可斐弁星絲毫沒有其他的想法,為她敷上草藥,然後小心翼翼的用白布包紮好傷口。
王瑩瑩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斐弁星索性扔了衣服,然後出門讓九歇派人去買件女子衣物,最後帶回屋子,斐弁星親力親為的給王瑩瑩換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