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靈雲回去後,就按照王瑩瑩說的,重新弄了鋪子的裝飾,以及鋪子的經營,不過短短數日,她的鋪子就名聲大響,接到了很多貴族女子的單子,要求為自己做一個獨一無二的首飾。
既然是獨一無二,那費用,肯定不會低,不過那些貴族女子不缺銀子,一時間,生意興隆。
左靈雲思索著,也該給鋪子起個有意義的名字,於是雲瑩閣,就這麼草率的定下了。
斐弁星給王瑩瑩說起這事,似笑非笑,“雲瑩閣,這左家小姐還真是會起名字,以你的名義打響了她的招牌鋪子不說,還毫不客氣的借用了你的名諱。”
王瑩瑩也心情極好的勾了勾嘴唇,“靈雲估計也是一時偷了個懶,再說這名字起的多好,靈雲與瑩瑩的店鋪,簡稱雲瑩閣,多容易記住,又好聽。”
斐弁星眸光黯了黯,湊近王瑩瑩,“靈雲與瑩瑩的店鋪,夫人,你說這話,把為夫放在了哪裏,你不過是給她店鋪入了銀子,就能如此,那為夫金礦裏的金子,可都是給了夫人,是不是,以後為夫也該為那些金子取個名字,星瑩情,弁星給瑩瑩的金子。”
王瑩瑩失笑,“一個名字的醋你都要吃,何時這麼小氣了。”
斐弁星俯下身,吻住王瑩瑩,輾轉發側,輕挑慢嚐,吻由淺入深,抵齒纏綿。
一吻罷,王瑩瑩瞪他,斐弁星似是無所覺,好心情的舔了舔自己唇畔,“夫人說對了,為夫還就吃醋了,為夫可是要與夫人過一輩子的人,吃點醋怎麼了。”
斐弁星說的理所應當,王瑩瑩覺得她不能輸了氣勢,於是,舊事重提,“金礦的事,你都沒有好好給我解釋清楚。”
斐弁星十分不解,“夫人,金礦的事,還有何解釋的,夫人你不都知道嗎。”
王瑩瑩瞪他,故意找茬,“雖然我都知道了,但那都是別人告訴我的,沒有經過你的證實,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本以為斐弁星會說她無理取鬧,誰知道斐弁星居然詭異的笑了,心情大好,“夫人說的極是,夫人可得記住了,以後有什麼事,一定得著為夫證實了再相信,就是左相家小姐的話,夫人也不可全信,沒有經過為夫證實的消息,夫人切不可妄加揣測。”
王瑩瑩挑眉,難怪他看起來還很高興的樣子,原來是想借著這話,告訴自己別的,“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怕什麼,別人的挑撥離間,隻要你不承認,我就不會相信的。”
斐弁星想說的就是這些,見王瑩瑩完全明白自己的所想,斐弁星心情愉悅,一把拉過王瑩瑩,抱在自己懷裏,“還是瑩瑩最懂我。”
王瑩瑩本就是席地而坐在草地上的,被斐弁星這樣一拉,直接整個人窩在了他懷裏,索性王瑩瑩也不起身了,直接舒服的躺在他懷裏,傻笑,“我又不傻,不信你的話,跑去信別人的話,我有病吧我。”
斐弁星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裏的人,好聲安撫著,“瑩瑩不傻,瑩瑩最聰明了。”
王瑩瑩得意洋洋的挑眉,“我本來就聰明。”
話剛說完,王瑩瑩似乎意識到,自己又被斐弁星給忽悠了,猛地起身,“你別轉移話題,我要跟你說的是金礦的事。”
斐弁星覺得自己很委屈,“金礦的事本來就已經過去多年了,何況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一時忘了,沒有告訴瑩瑩,也是正常,沒有故意要轉移話題的想法。”
王瑩瑩直視著斐弁星,驚呼出聲,恨不得整個人撲上去搖醒斐弁星,“不是什麼大事,那可是一整座金礦,你居然告訴我不是什麼大事,那你說,在你看來,什麼才是大事。”
斐弁星目光柔柔,“沒有什麼事,比得上瑩瑩的重要。”
猝不及防的情話,讓王瑩瑩愣住,反應過來,整張臉爆紅,呐呐道,“你真是,淨知道胡說。”
斐弁星一臉真摯的看著王瑩瑩,“我所言句句肺腑,對瑩瑩,從不說假話。”
這般一本正經的模樣,王瑩瑩左顧右盼,心裏甜蜜,麵上卻燒的不行。
哪有這樣的,說起情話來,一點都不害臊,到底自己是穿過來的還是他才是穿過來的,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那個,不是說要騎馬嗎,我覺得我們歇的也差不多了,該起來了。”
斐弁星好笑的看著王瑩瑩在那裏找借口,瑩瑩就是臉皮太薄了,一兩句情話都能臉紅成這樣,惡趣味的湊近王瑩瑩,在她耳邊吹氣。
成功看到王瑩瑩臉紅的跟個蘋果一樣,神情飄忽不定。
斐弁星唇移到王瑩瑩耳邊,低語,“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一兩句話瑩瑩就受不了了,還是說,瑩瑩其實是在抱怨我最近沒有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