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瑜進來時,王瑩瑩與斐弁星已經用過早膳端正的坐好了。
王璟瑜行禮,“微臣見過嘉王爺,嘉王妃。”
斐弁星麵無表情的點頭,“起來吧!”
王璟瑜起身,見上麵的兩位都不願意搭理自己,心裏困惑,他並沒有得罪這二位呀。
雖然心裏疑惑,麵上卻絲毫不顯,王璟瑜恭敬的開口,“嘉王爺,微臣有些話,想私下跟王爺稟告。”
斐弁星想了想,吩咐,“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靠近。”
伺候的人紛紛退下,唯有王瑩瑩還坐在原地,紋絲不動。
看到王璟瑜的猶豫,王瑩瑩挑眉,“怎麼,狀元郎還不說話,莫不是,本宮也要退避一下。”
“微臣不敢,微臣要說的事,本就與王妃有關,微臣隻是在猶豫,該怎麼說這件事?”
“哦,與本宮有關,那本宮倒是更加好奇了,狀元郎想說什麼?”
王璟瑜想著,要不直接說目的吧,“王妃,家主希望,你能隨微臣回一趟王家。”
斐弁星本想替王瑩瑩回答,被王瑩瑩搖頭製止了,挑眉,似笑非笑,“回王家,狀元郎莫不是糊塗了,本宮剛從王家出嫁,還未到歸寧的日子,現在回去,豈不是在說本宮不懂規矩。”
王璟瑜看著王瑩瑩,目光灼灼,“王妃,您應該知道,微臣所言的王家,是北疆王家而非將軍王家。”
王瑩瑩也難得的正了臉色,“狀元郎,本宮記得,上次在宮門口,本宮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本宮隻知道將軍王家,至於什麼先朝王家了,北疆王家了,本宮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王璟瑜怎麼可能死心,“王妃,你是王家嫡小姐,身上流著王家的血液,血濃於水,這是你不能否認的,就算你不承認,你也不能改變自己的身份。”
王瑩瑩突然笑了,隻是那笑容,涼薄淡漠,“王家的血液,狀元郎,不知道你家主有沒有告訴過你,本宮身上不止有王家的血液,更流著淩家的血,血濃於水,說的是本宮與本宮身生母親,而你家主又做了什麼,一邊口口聲聲說想要本宮回王家認祖歸宗,另一麵卻背著本宮傷害本宮的親生母親,甚至囚禁本宮的父親,令本宮一家,分崩離析,骨肉分離,這便作為,也是為了本宮好嗎!”
王璟瑜驚的直直後退了好幾步,驚慌失措,“這不可能,家主不是這樣的人,不可能的,這根本就不可能的。”
王瑩瑩緊緊盯著王璟瑜眼睛,再次開口,“不可能,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本宮也不屑於在這些事情上麵說謊,糊弄你,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回北疆,親口問問你那家主,不過以你家主的卑鄙,估計也不可能承認的。”
王璟瑜怒瞪著王瑩瑩,“王妃,你不願意回王家便算了,為何要 這麼詆毀家主!”
“詆毀他,”王瑩瑩似乎聽到了笑話一般,“王璟瑜,在你們眼裏,你們家主是個怎樣的人?”
王璟瑜的目光恭敬而崇拜,“家主是個很偉大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十幾歲就接手了王家,那個時候,王家內部矛盾叢生,是家主以一人之力,把諾大的王家支撐起來,讓原本分崩離析的王家,重新凝聚在一起,後來家主外出遊曆,回來後,為了王家占卜秘術的力量能有更好的提升,苦心孤詣,在王家十年如一日的努力專研,終生未娶,家主這樣的人,王妃你不應該玷汙他。”
聽罷王璟瑜的話,王瑩瑩心裏暗歎,看來這王景琰在王家人的心裏,是不可逾越的高度,這人還真是會洗腦,能讓王家人這麼敬畏他,看來要對付王家,首要的就是先出手對付王景琰。
王璟瑜見王瑩瑩不說話,以為是她聽進去了自己的話,心裏高興,“王妃,你對家主有諸多誤會,家主與嫡小姐,本應該是最為親密的人,王妃怕是被別人蠱惑,心裏埋怨家主,王妃,隻要你跟微臣回去,見了家主本人,你就會明白,家主是個怎樣的人,他絕不是王妃以為的那樣,曆來王家家主與嫡小姐都是並肩作戰的最好搭檔,有他們兩人在,才能很好的專研王家的占卜秘術。”
斐弁星忍不住了,厲聲道,“王家家主與嫡小姐才應該並肩,王璟瑜,你把本王放在哪裏,當著本王的麵,蠱惑本王王妃,王璟瑜,你可知罪!”
斐弁星這是,醋壇子又發作了,王瑩瑩偷笑,這事,還是交給弁星吧!
“來人,把狀元郎給本王帶下去,打入大牢,本王會親自奏明父皇,狀元郎欺君罔上,心懷不軌,意圖蒙蔽王妃,王妃心思單純,狀元郎之舉,其心可誅。”
斐弁星話一落,立刻有人進來,壓了王璟瑜,就要往外走。
王璟瑜徹底蒙了,嘉王爺這是,一言不合就關押,“王爺,王妃,微臣冤枉,微臣絕沒有任何謀害王妃的心思,王爺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