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去,王天顧吩咐黑衣人,“你們都出去,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黑衣人悄無聲息的退下。
王瑩瑩要的就是這樣,讓王天顧孤立無援,這樣,她才有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
王天顧帶著王瑩瑩走到輪回旁,對著那邊的淩妍淑和王天賜大笑,“妍淑,大哥,你們不要擔心,要不了多久,一切都會回到原地,妍淑不會再認識大哥,大哥你也不會再遇見妍淑,我也不會,再嫉恨大哥。”
王天顧說完,看著王瑩瑩,扔過刀具,然後鄭重其事的吩咐,“這是匕首,你腳下,有一石洞,一會兒我進入到輪回裏,你就割破自己脈搏,讓血順著石洞流進去,切記,血不能停止流動,不然失敗了,你我都會沒命的。”
王瑩瑩點頭,一臉的興奮,“我終於可以回家了。”
王瑩瑩這樣的表現,讓王天顧更加確信,自己的決定沒錯,為了回家,王瑩瑩也會竭盡全力幫助自己的。
王天賜與淩妍淑看著王瑩瑩與王天顧,心裏惶恐不安,“夫君,怎麼辦,我怕瑩瑩會出事,王天顧他到底想做什麼?”
王天賜渾身無力,身上的疼痛一直沒有停止,可還是安慰淩妍淑,“妍淑,別怕,你應該對我們的女兒有信心,就是二弟,在她麵前,也不一定能討到好。”
淩妍淑瞪他,“你倒是對瑩瑩很放心。”
王天賜笑了笑,沒有回答,想到王家,王天賜有些慌亂,“妍淑,王家現在怎麼樣了,還有沒有跟以前一樣,那般瘋狂的試驗,完全不把人命當回事。”
想到自己這會來到北疆的情況,淩妍淑皺眉,“夫君,也許我們都錯怪了王景琰,在他的手裏,王家蒸蒸日上,有了難得的凝聚力,最主要的是,王景琰居然放過了瑩瑩,放棄了每一屆家主利用嫡女祭祀的傳統,就是王家秘術,似乎也沒多少人去瘋狂的追求了。”
王天賜神情有些怪異,“難道這麼多年,我真的錯怪了王景琰,可是明明,他守著血池,意有所圖的樣子。”
“夫君,這次瑩瑩會來到北疆,的確是王景琰劫持了,但他隻是想要利用瑩瑩的血液,進行一次嚐試,一個可是讓人死而複生的大膽試驗,看的出,那個女子對王景琰很重要,所以他不顧一切的想要複活她,不過最後,他還失敗了,我怕他惱羞成怒,對瑩瑩不利,結果他隻是很坦然的接受了這樣的結果,然後便放了瑩瑩。”
聽了淩妍淑的話,王天賜也奇怪,詫異不已,“這麼看來,我可能真的錯怪王景琰了,他跟王家其他嫡係,是不一樣的。”
淩妍淑點頭附和,“與其警惕王景琰,還不如警惕身邊的人,誰會想到,我和瑩瑩從王景琰手裏平安的離開了,卻落在了王天顧手裏。”
知道淩妍淑怨恨王天顧,王天賜苦笑一聲,“妍淑,二弟他,隻是一時想不開,他並不是有意要傷害我們的。”
都但可以這個時候,王天賜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替王天顧開脫,淩妍淑心裏氣惱,“夫君,你現在的身子,可都是拜他所賜,你身後的牆壁,那麼深的荊棘,一想到你曾經被他這麼折磨,我真的,沒有辦法原諒他。”
王天賜心裏一驚,“妍淑,你怎麼會知道那荊棘的,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以身犯險,為了救我,把自己也弄受傷了。”
淩妍淑立刻搖頭否決,“沒有,怎麼可能,夫君你別多想。”
王天賜怎麼可能相信淩妍淑的話,“妍淑,你把我放地上,背對著我,我要確定,你有沒有受傷。”
淩妍淑輕笑,左顧右盼,眼睛就是不敢直視王天賜,“我真的沒事,夫君你別多想。”
“妍淑,你每次撒謊時,都不敢麵對我。”
被王天賜發覺,淩妍淑隻得苦笑一聲,“夫君,我真的沒事,你看我,麵色紅潤,說話正常,哪裏像是有事的人。”
“麵色紅潤,妍淑,你真該看看你麵色,現在都蒼白成什麼樣子了,還騙我,後背是不是很疼,在我麵前,沒有什麼好忍著的,要是疼,就咬我,多咬幾口,我知道被它劃傷,有多疼的。”
王天賜的這語氣,似乎他經常被荊棘刺傷,淩妍淑眼眶一紅,“夫君,對不起,這麼久了才找到你,讓你白白受了那麼多苦楚,以後,我們都不會再分開了,有什麼苦,我們一起挨著。”
王天賜怎麼舍得淩妍淑跟自己一起承受這樣的折磨,剛欲說些什麼,卻聽的一聲巨響,偏過頭,這座地牢的最中央一直放著的輪回,開始轉動。
立刻有黑衣人進來,“主子,發生了什麼事?”
王天顧正興奮與輪回的轉動,聽的這話,心裏震怒,“我說了什麼,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不管發生任何事,還不趕緊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