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音弦陪著深歌看泡沫肥皂劇,悉心的照顧深歌的飲食起居。
深歌嗜睡,景音弦就偷偷溜出門,他並沒有戒掉毒癮,他利用上廁所的時間,聯係上了李舒,李舒趁深歌去公司的時候,與景音弦密會。
她不忍心看景音弦受折磨,所以她為了緩解景音弦的痛苦,給他吸食白粉,而她自己也甘願沉淪,跟著景音弦一起吸。
景音弦的狀態之所以穩定下來,且不犯毒癮,是因為李舒趁著深歌不在,給景音弦吸食白粉。
景音弦戒賭的那段日子,他失去了一個做男人的尊嚴,讓他的心裏感到十分的痛苦與難堪,他不得不重新走上這條路,來忘卻煩惱。
李舒坐在車裏,等他。
“你怎麼現在才來?”李舒等得不耐煩。
“我也沒有辦法。”
李舒開著車:“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深歌流掉孩子。”
景音弦揉著太陽穴:“我開不了口。”
李舒比景音弦還要著急:“她的肚子越來越大,拖下去不是辦法。”
景音弦很是糾結:“也許,這個孩子可以陪她。”
“你讓她一個人撫養孩子,單親媽媽很辛苦的。”
“她不僅有遺產還有賣掉股份的錢,所以她的經濟不用擔心,更何況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了她,她這一生,衣食無憂。”
“你倒是挺為著想。”
“是我對不起她。”
“你也對不起我,不是嗎?”
“可是,往後餘生我都陪著你,不是嗎?”
李舒嗤笑:“不過,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方式。”
“我決定,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然後送她去英國,那邊的房子我已經買好了。”
李舒苦笑:“既然你都這麼決定了,我還有什麼好說。”
兩人到達購買的新房。
李舒牽著景音弦的手走進了新房:“以後,這就是我們的新家了。”
“嗯嗯……”
“那等把深歌安頓好了,我們就結婚對不對,這是你答應過我的。”
“隻要她平安無事,我就跟你結婚。”
“你放心,她會好好的。”
“我真怕她一個人過得不好。”
李舒聽到這話十分的刺耳:“景音弦,你沒必要糾結了,如果你真的擔心她一個人,就不會求我給你白粉,也不會在我遞給你白粉的那一刻,饑不擇食的吸食起來。”
“是啊……”景音弦冷笑,“確實沒必要糾結,也沒有資格了。”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安頓她,然後跟我結婚,跟我在一起。”
“對啊,我們兩個癮君子,真是般配,我怎麼配的上深歌。”
景音弦毒癮發作,兩人蹲在床角吸食起來,快樂的忘乎所以。
這個世界太殘酷了,就讓我逃避現實,自甘墮落吧。忘卻煩惱,真是一件好極的事情。
“深歌讓我戒毒,真是讓我太沒有尊嚴了!那副不人不鬼的樣子真是讓我惡心。”
景音弦顫抖著他的嘴巴:“每天都巴巴的躺在床上,什麼都不能做,她給我擦拭身體,讓我充滿了羞辱,真是讓人惡心,那段時間,我就像一個廢人!什麼都做不了了!”
“嗬……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李舒吻上景音弦的唇。
兩人翻雲覆雨,好不快活!
深歌醒來的時候,看見景音弦不再身邊,她出了臥室門,看了一圈,發現景音弦並未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