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男人而已,又不是老虎猛獸。”楚月沒好氣道。
“不是老虎猛獸?那你剛剛嚇成那樣!”和尚看她半點自我安全意識都沒有,氣結道。
“我化了妝的,他們又不知道我是女人,而且我還有人一塊去的,不是自己去的。”楚月說道。
不過和尚並不買賬:“你跟誰去的?”
“一個二世祖,名字不知道,我叫他鯤鵬,在冰雕節上認識的。”楚月說道。
“連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敢跟他一塊去賭坊!”和尚盯著她道。
雖然黑乎乎的,不過楚月還是能夠感受到他視線是帶著怒火的。
“雖然是個紈絝,但心眼不壞,眼神清澈氣質清爽,不然我能跟他去?就是家裏太有錢了,沒什麼需要努力的地方,於是就瀟灑著過著了。”楚月看他是擔憂自己,也就軟了聲,說到最後也是帶上了羨慕。
有些人啊,一出生就有的起點就是人家奮鬥了一輩子都趕不上的終點呀。
她估摸著鯤鵬小哥也是非富即貴的,一般人家還真養不出這樣不把錢當錢的二世祖,那種氣質是模仿不來的。
和尚嗤道:“他很快就要忙了!”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他啊?”楚月聞言,就說道。
“不認識。”和尚冷哼了聲。
“大師,妾想你了,你有沒有想妾。”忽地,楚月的聲音就柔軟下來了。
和尚別開臉去:“你吃得好玩得好,你有想我?”
“妾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才恨不得把自己忙得跟個陀螺一樣,好轉個不停,也省得一停下來就想你,不過現在看來,卻是妾自作多情了,大師你都沒想妾。”楚月控訴道,說著,眼淚又要出來了。
和尚本不想理她,但卻舍不得,隻得道:“你若是自作多情,我豈會出現在這?”
“那大師是想妾的嗎?”楚月聽了滿意,柔柔道。
本來一腔怒火在哄她的半個時辰裏,就已經所剩無幾了,後來又升起來,可是又被她撒嬌給降了不少,這會子看她這般乖巧,最後那剩下的一絲絲火氣,也是熄滅了個徹底。
和尚沒說話,就抱著這小婦人,許久未見,他真的是想她了,將這小婦人抱在懷裏,他才能夠有那種心滿意足。
他懷裏的小婦人明顯是惦記他的。
“大師,妾好想你呀。”楚月柔順如同小白兔,邀請說道。
“時候不早了,睡吧。”和尚笑了聲,安撫說道。
“我都要以為你和尚當久了,成柳下惠了。”楚月沒得逞,就沒好氣說道。
和尚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