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為了不暴露兩個人的身份,甚至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擔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胡鈺堂抱著明月涼坐進車子裏麵,想的沒有錯誤的話,應該會是去醫院。
舒安緩慢的來到顧以寒的身邊,輕輕一笑,靠在他的身邊,小聲的說:“這麼的擔心,可惜,被別人領先了。”
顧以寒不悅的眼神看一眼舒安,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走過她的身邊。
舒安雙臂環胸的看著顧以寒離開的身影,笑意更加的明顯,但是沒有說話,知道顧以寒的心情不好,也就什麼都沒有說。
顧以寒坐在陽台的椅子上,手中是自己的手機,心裏不安的緊緊捏著手機,時不時看看手機,是不是會有電話打過來,可是兩個小時過去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就在他很失望又擔心的時候,門口響起來幾聲敲門聲,顧以寒迅速的轉過頭,看著門口,並沒有馬上行動。深吸一口氣,平靜很多,站起來,邁開長腿,走的很快,步子很大,幾步就來到了門口。打開門,看到門口的人,臉上明顯的失望。
“見到我,至於要這麼一副表情嗎,因為不是你想見到的人?”
舒安輕笑的靠在門框上,也沒有要走進去的意思。
“幹什麼?”
顧以寒冰冷的問。
“我知道你擔心明月涼的情況,我剛從醫院過來,跟你說一下。她已經醒過來了,明天就能出院,因為生理期,又落水,才昏倒的。”
“哦!”
顧以寒麵無表情的一聲,聲音冷漠,似乎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舒安聳肩,也不多說,轉身欲走,還沒有走又轉過身,笑著看顧以寒,道:“胡鈺堂在醫院裏麵守著,你就放心吧,看出來他很擔心明月涼的,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又要轉身的時候,舒安好像又想起來還有什麼話要說,所以再一次的轉過身。
顧以寒不爽的目光看著她,也不說話。
“哦!我想起來了,明月涼醒過來的時候還問為什麼你沒有去看她,可能探病的那個人不是你失望了吧,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接下來,你看著辦。”
舒安說完,轉身,緩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其實這句話是假的,明月涼什麼都沒有問。
顧以寒關上門,靠在門口,手上還拿著手機,麵色凝重,思索片刻,撥了號碼。
天色漸晚,太陽已經完全的落下去,彎彎的月牙已經掛在天空,顧以寒站在陽台上,置身於著黑暗之中,全身黑色的衣服,仿佛與這片黑暗融合在一起。
顧以寒平靜的站在那裏,突然響起一陣鈴聲,他身軀一顫,接起電話,沒說話,就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走進客廳。
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西裝,一句話也沒有說,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他本來就是一副冷漠至極的麵孔,不過相比顧璃言,好一點。
下樓,坐進一輛車子裏麵,沒說話一句話,黑色的車子從外麵什麼也看不到,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多少人。
許久。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
從裏麵下來很多穿著黑衣服的人,隨後顧以寒在黑衣人的包圍中走進醫院。
他穿著一身黑,戴著口罩、墨鏡與帽子,在一群黑衣人包圍中,完全就看不出那是顧以寒。
來到醫院,上三樓,隨後樓道就被黑衣人占領,一個人也沒有,就連醫生護士都不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