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明月涼、舒安三個人一起與導演討論劇本的事情。
他們各自表達自己對這個人物的理解,接下來的戲應該怎麼表達情感,顧以寒則是一句話也不說,一直都在看劇本,然後突然看向明月涼,問:“你知不知喜歡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有多麼的痛苦?”
明月涼一怔,幽幽的轉頭看向顧以寒,似乎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有說話,隻是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顧以寒放下手中的劇本,放在自己的腿上,認真深邃的眼睛看著明月涼,平靜的說:“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甚是是愛了五年七年,而那個人不自知,隻是默默地愛著,很煎熬,很痛苦,可想要走出不愛他的世界,會更加的痛苦。”
舒安含笑,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顧以寒,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劇本中的人就是這樣,你是公主,很愛將軍,而將軍為了江山與仇恨,隻愛亡國公主。”前麵仿佛是在說自己的事情,緊接著就代入戲中,似乎一切說的都是戲。“你的愛就是愛而不得,但是你有尊嚴,你想要得到將軍的愛,就要用盡一切手段,哪怕最後變成了一個很壞的人。”
明月涼聽顧以寒說完這些話,並不是很認同。
“愛一個人應該是付出,不應該占有,做盡陷害的事情,隻為了得到愛的人,那樣,總有一天會一無所有!”
明月涼說的話,仿佛就是在說顧以寒。
他怒氣站起來,眼中帶著憤怒,低頭看著明月涼,咬牙,身邊氣壓降低,聲音低沉,道:“你根本就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
話音剛落,顧以寒扔下劇本,轉身走到一邊。
明月涼看向舒安,不解的問道:“他怎麼了?”
“也許是他太認真了,顧以寒拍戲很入迷的,總是代入角色,很久都出不來,之前演過的一個角色很抑鬱,那段時間,你甚至覺得那個人就是角色的人,太真實。他就是這樣,戲癡,我去看看他。”
舒安為顧以寒圓場,然後站起來,走向顧以寒。
明月涼看著顧以寒的背影,寬大可總有一種孤獨感,他真的隻是代入角色而已嗎?
“這是怎麼了?”舒安也不太明白的問,“沒吃藥啊!難怪柿子要我給你送藥。”
“沒什麼。”
顧以寒淡淡的回複,看一眼身後與導演討論劇本的明月涼,歎一口氣。
“你這個人這麼矛盾的嗎?我看你還是盡快找柿子看看吧!”
“你不懂。”
“你是大影帝,我當然不懂,不過,做事情要有點分寸,別太過分了。若是不想讓明月涼知道,就別表現的那麼明顯,不過我真的搞不懂你,這麼大費周章,做了那麼長時間的規劃,真的好嗎?你不怕……”
舒安還沒有說完,顧以寒一個犀利的眼神看過去,嚇得舒安眼神躲閃,沒敢說下去。
“他居然什麼都和你說了。”
這一句有些生氣,有些埋怨。
舒安聳肩,“我什麼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一女子穿著戲服,笑著來到兩個人的麵前,笑容滿麵,但不是很麵善的麵孔,笑著說:“顧影帝,你好,我是新來的演員黃海娜。”
舒安冷哼,輕輕拍一拍顧以寒肩膀,轉身,走回去,心裏在說:新來的情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