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涼還在緊張中,便看到顧以寒在馬飛馳的途中抱住了旁邊的一棵樹,然後從樹上慢慢的滑落下來,然後他們很多人都跑過去看顧以寒的情況。
明月涼緩慢的從馬上下來,現在對馬更加的恐懼了,就算是很溫和的馬。
舒安卻覺得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站在明月涼的身邊,笑著說:“顧以寒雖然板著臉,但是在片場還是發生過很多有趣的事情,你看他那個狼狽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笑?”
明月涼沒回答舒安的問題,轉頭看向舒安,嚴肅的問:“你是不是喜歡他?”
舒安一怔,明顯的驚訝,仿佛沒想到明月涼突然問這個問題,不過隨後反應過來,低頭笑了笑,搖搖頭,沒回答。
顧以寒沒怎麼受傷,隻是手掌擦破一點皮,也不嚴重,這件事情雖然受了驚訝,但沒有太大的影響,還是繼續拍戲。
晚上,酒店明月涼的房間。
顧以寒拿著劇本與明月涼對戲,他因為手受傷的緣故,用另外一隻手拿著劇本,受傷的手就放在腿上,還沒有完全的結痂,卻又不在意。
但是明月涼很在意,無法集中精力的對劇本,看著他的手,顧以寒也漸漸地發現,於是放下劇本,盯著明月涼,問:“我手沒事。”
雖然是冰冷的語氣,但感覺溫柔了一點。
“我看你手沒有上藥,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
“你在關心我?”
顧以寒問道。
“你一直都在幫我,還幫我對戲,指導我,你受傷了,也不休息,你要是不處理一下,我過意不去。”
顧以寒還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站起來,走過明月涼的身邊,並冷陰陰的道:“我房間有藥。”
明月涼沒說話,放下劇本,跟在顧以寒的身後,走進他的房間,客廳就能看到桌上的藥。
“呐!”
顧以寒指一下,看向明月涼。
她坐在沙發上,拍一拍身邊的位置,一邊看藥一邊說:“坐在我身邊,我處理一下,如果你疼的話,可以喊,我不會笑話你。”
顧以寒沉默不語的坐在明月涼的身邊,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眼神認真。
明月涼拿出碘酒,看到旁邊還有一個袋子,打開,是幾瓶藥,看起來不是處理傷口的藥,但是沒有迅速的問,而是在為顧以寒處理傷口的時候,無意的問:“旁邊的那是什麼藥?”
顧以寒看一眼明月涼所說的袋子,臉色一僵,皺起眉頭,看著明月涼的臉,覺得她並沒有在意,也就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這是在擔心我?”
明月涼沒說話,仿佛沒有聽到這句話,也似乎是在默認。
顧以寒沒等到明月涼的回答,深吸一口氣,開口:“普通的消炎藥。”
“哦!”
明月涼輕輕的一聲。
她的動作很輕,即便兩個人一直鬧得不娛樂,也沒有乘機報複,沒多久,處理好傷口。
明月涼放下棉簽,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顧以寒,手攥著,聲音輕飄飄,說:“我先回去了。”
隨後。
顧以寒看著明月涼走出去,然後看一眼自己的手,輕輕一笑,又看一眼桌上的藥,臉色沉重。
從袋子裏麵拿出幾瓶藥,看了看,沒說話,打開,拿出幾片,沒有喝水的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