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問出這個問題,現在剛好單獨相處,心中也有疑慮,就趁此機會問一問。
“這件事情……我……嗯……大哥……”
顧以城似乎有點為難,吞吞吐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在此時,顧以寒突然出現,橫在兩個人中間。
他怒視明月涼,隨後又看著顧以城,眼神還是沒變,咬牙,問:“怎麼有時間回來了?不是說有新人要帶?”
顧以城笑了笑,一隻搭在顧以寒的身上,他嫌棄的推走,繼而聽到他解釋:“那件事情還早,從肥城過來一隊人,也就是上麵的命令,什麼時候還不一定呢。我就是用來搪塞老媽,省的操心我娶老婆的事情。”
“我離開家之前別回來了。”
顧以寒臉色陰沉,話音剛落,拉起明月涼的手,轉身走上樓。
顧以城眼神順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含笑的看著,搖搖頭,並自言自語,“這麼怕我把事情說出去,那就盡快的解決一切啊,以除後患不是更好。”
他似乎也知道一些內幕。
顧以寒拉著明月涼的手走進房間,這一次沒有放開,而是拉著她的手來到床邊,用力的將她甩在床上。
明月涼趴在床上,頭發遮住眼睛,她坐起來,破開頭發,有些淩亂,也不太在意,仰頭看著麵前還在生氣的顧以寒,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誰允許你和顧以城說話?”
“哈!”明月涼覺得他生氣的點很可笑,自嘲道:“你這麼怕我和別人說話,就算是親弟弟都不行,那你直接把我嘴縫上變成啞巴好了。”
明月涼不卑不亢的站起來,站在顧以寒的麵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嘴唇動一動,聲音冷清,“你怕我和別人接觸的話,直接將我弄死,泡在福爾馬林裏麵,甚至還可以女幹屍,這樣不是更好嗎?主席!”
最後那一聲主席,從牙齒中發出來,覺得那麼的諷刺。
他什麼時候如此限製她的自由了?
顧以寒沒說話,好像是沒有話可以反駁。他轉身,走進浴室裏麵。
實際上,他不是怕明月涼和別的男人接觸,而是怕顧以城會說出什麼。
他的自尊與驕傲縱使他迫不得已的不告知一切。
他想,他的藥量已經加大一點。
明月涼鬆一口氣,她以為會等到顧以寒的暴打,結果隻是無聲的離開。
其實,她也很緊張,她也很害怕。
第二天。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顧父的臉色也不好,飯桌上的氣氛有點微妙,尷尬的氛圍席卷全身。
楊家玉心情倒是沒有影響,為了打破這片沉寂,問:“你們現在也沒有事情,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楊家玉並不知道他們協議的事情,不知道隱婚,才會這樣問。
明月涼吃飯的動作停下來,屏住呼吸,似乎怕顧以寒把事情說出來,不動聲色的看向顧以寒,但是沒說一個字。
顧以寒抬眸看一眼明月涼,看出她的擔憂,冷冷的說:“再等一等,我公司還有事。”
提到公司,顧父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你們小年輕的事情,我們也不多管,什麼時候辦婚禮,你們自己商量,但是盡早要個孩子,你們爺爺奶奶還等著抱重孫子呢!”
“我知道了!”
顧以寒回答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明月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