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房間裏麵隻開著床頭燈,兩盞燈,明亮的光芒,照在兩個人的身上。
顧以寒坐在床上處理文件,明月涼坐在床上看書。
以為會這樣一直很平靜到睡覺。
“明天是安之塵的生日。”
沒想到,明月涼主動的開口,平靜的聲音,不是征求意見的感覺,隻是在陳述這件事情。
顧以寒看文件的手微顫,就好像心上也顫抖的幾下,他悄無聲息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眸,轉頭,看著明月涼。
他什麼都沒有說,就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明月涼,看的她心裏發慌。
明月涼抬起頭,看向顧璃言,觸到他閃電一般的眼神,並沒有覺得有多麼的驚訝,早就已經預感會是這樣。
“明天是安之塵的生日,每年生日我們都是一起過的,今年就算是在裏麵出不來,我也想陪他過一個簡單的生日。主席,不會不同意吧。”
明月涼很平靜的語氣,也沒有在乎顧以寒會不會生氣,還特意的說了最後一個字,好像顧以寒不同意,就很不好。
可,他早已經是惡魔了。
“我如果不同意呢?”
顧以寒冷靜的說,沒有生氣的感覺。
“不同意我也會去。”
“看來我是非同意不可了。”
“謝謝!”
顧以寒諷刺的一句話,似乎是間接同意的話,明月涼微笑的回了兩個字。隨後,放下書,要躺下來睡覺,卻在那一瞬間,被顧以寒抓住胳膊。
“幹什麼?”
明月涼不理解的問。
一抹嗜血的微笑綻放在顧以寒的臉上,緊接著聽到他冰冷的口吻,“既然讓我同意你去見那個人,怎麼也要討好我。”
“討好?”
明月涼不是不明白,待在顧以寒的身邊這麼長時間,多多少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假裝不知道的問。
“伺候我。”不出意料的一句話,“我把伺候舒服了,我就同意,不然,明天你休想見到安之塵。”
明月涼清楚顧以寒是有這個本事的,就算是他現在違背協議把安之塵弄死,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是很愛他嗎?為了他能和我結婚,與我簽協議,怎麼不敢伺候我?”顧以寒薄冷的嘴唇劃過一絲輕蔑的冷笑,輕哼一聲,皮笑肉不笑的說,“原來他也沒有多麼的重要啊!連這樣的事情都不能為他做,我以為你多麼的愛他呢,也不過如此。”
顧以寒挑釁的話令明月涼很不爽,她突然起身,將顧以寒撲倒,她在上,雙手放在顧以寒健碩的胸膛上,睡衣很薄,手掌放在他心口的地方能感受到他心髒砰砰直跳的感覺,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禁臉紅。
“不敢?”
顧以寒繼續挑釁。他的臉在笑,笑得很神秘很詭譎。
“顧以寒,不會有人喜歡你。”
明月涼說完這句話,俯身,嘴唇落在他的薄唇上。
這是明月涼第一次主動親上顧以寒,也許那個人是顧以寒,才會存著顧慮,親吻的時候很生疏。
顧以寒卻很滿意,嘴角勾起不動聲色的微笑。
即便是用這樣的方法,他也覺得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