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背著明月涼走在長長安靜的胡同裏,他後背上的重量讓他確切的找到了明月涼的存在,他沒有覺得累,反倒就想這樣一直背著。
他真的希望就這樣一直一直背著。
顧家大少、赫赫有名顧影帝,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不就是與她平平淡淡的一生。
可路總有盡頭。
他背著明月涼回了家,進門還有燈光,已經接近十二點,明母擔心的在大廳等著她回來,一進家門,就立刻的迎上來了。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明母這才鬆了一口氣。
顧以寒停下來,還背著明月涼,轉頭看一眼她有沒有醒,微弱的燈光隻能看到她的側臉,聞到身上的酒味,卻覺得很甜,溫柔的說:“伯母,她喝醉了,已經睡著了。”
“別背她了,把她弄起來,怎麼喝了這麼多?這個死孩子!”
“沒事,我背她進房間吧。”
“辛苦你了。”
明母引路,打開樓梯的等,上樓。
顧以寒知道明月涼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但是假裝不知道。
進了房間,明母開燈,顧以寒小心的將明月涼放在床上。
她喝了不少酒,一開始沒覺得太醉,現在醉的厲害,什麼動作都醒不過來。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都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回來。”
顧以寒還是客氣的搖搖頭,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是我作為一個丈夫應該做的。
顧以寒本來要走出去,卻在轉身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相冊。
回想一下,那是之前他見過而明月涼不願讓他看到的相冊,好似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