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公良依不明白的問。
明月涼明明與他沒有關係,沒有糾葛,他為什麼開車撞明月涼。
“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誰?”
“你不需要知道。”
“明月涼是顧以寒的女人,顧家大少,你不會不知道。你開車撞明月涼,知道她在哪裏,也一定知道她是顧以寒的老婆,上一次,顧以寒那我手機給你打的電話,你就更加知道。你就不怕我告訴顧以寒,是你開車撞的明月涼嗎?”
公良依皺眉,想聽到隱堂的回答。
“你?”
隱堂似乎懷疑她說的話。
“怎麼,難不成你要殺我滅口?”
公良依不懼怕的問。
隱堂不以為意的說:“你要是告訴顧以寒的話,就不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是,我現在確實沒有告訴顧以寒是你開車撞的明月涼,我怕我看錯了,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你。”公良依嗤笑,也許是覺得可笑,搖搖頭,才說,“我多希望那是我看錯了,結果,你就是凶手。”
隱堂眼皮跳動,皺起眉頭,卻表現的不明顯,笑道:“看你這樣子,沒有了就是沒死,真是可惜了。”
公良依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就打隱堂一巴掌。但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隱堂,真正打起來,自己吃虧。
公良依深吸一口氣,臉上的怒氣少了很多,平靜一下,說:“我會告訴顧以寒,你是開車的人。”
轉身,欲走。
“等一下!”
隱堂喊住她。
公良依不明白的轉身,看著隱堂,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隱堂緩慢的站起來,朝著公良依走過去,雖然腳步很慢,臉上也看不出表情,但想到他前不久剛開車撞了明月涼,公良依就嚇得身軀一顫,從頭涼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