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從外麵走進來,公良依看到他,就站在了病房前,顧以寒不知道她看到了開車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她的糾結,隻知道她是明月涼的助理,就點點頭,要走過她的身邊。
還沒有經過的時候,聽到公良依開口,“顧總,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說。”
她的聲音不大,在顧以寒要走過她身邊的時候,也聽的清清楚楚。
顧以寒站住腳,看向公良依,沒詢問,等待著公良依說話。
公良依不敢看著顧以寒的眼睛,在她的麵前低下頭,感覺到顧以寒威嚴的目光,審視的眼神。
她咬著嘴唇,糾結這下,還是說出了實話,“顧總,其實我看到了開車的人是誰,而且我認識。”
聽到這裏的顧以寒臉色瞬間發生變化,貼青的麵孔,瞳孔縮緊,死死的盯著公良依,咬牙,問:“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是不確實是不是真的像我看到的樣子,我才會選擇先質問他,結果他告訴我,就是他開車撞得明月涼。”
“是誰?”
顧以寒咬牙問。
公良依戰戰兢兢開口,“隱堂,我的前男友。”
雖然與隱堂做了交易,不會說出他就是開車的人,可如果不說出的話,她良心過不去。打破交易確實不對,可他拍攝也是不對的,說到底,自己把事實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對。
隱堂,顧以寒是見過的,之前在明月涼與公良依喝醉的時候,他打的電話,過來的人就是隱堂,他還有印象。
他想過會是尹君耀派過來的人,但未想到會和那個男人有關係。
他怎麼會開車撞明月涼,兩個人明明沒有什麼糾葛。
“為什麼?他為什麼開車撞悅悅?”
顧以寒不解的問。
都是這樣的一個想法,公良依是,顧以寒也是。
誰都沒有想到會是他。
“我問他了,他說隻是拿錢辦事。”
顧以寒就更加的好奇那個人是誰,問:“誰是給他錢的人?”
“我問了,他不告訴我。”
顧以寒也知道從公良依這裏也不會再知道其他的事情,就冷靜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然後走過她的身邊,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
公良依咬咬牙,現在才覺得放鬆很多,心中的沉重落了下來,長舒一口氣,暢快很多,嘴角勾起,一抹舒心的笑意。
“大哥,你做什麼去了?”
“沒什麼。”顧以寒朝著明月涼走過,眼睛一直盯著她,不離一刻,坐下來,坐在顧錦的對麵,問,“現在怎麼樣了?”
“還沒有醒,別著急,怎麼還需要一個小時。”顧錦站起來,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裏,放鬆一下,才說,“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醫院很忙,我事情很多。”
顧以寒點點頭,顧錦才離開。
他看著明月涼還在昏迷的樣子,心揪著疼,她今天出去一趟,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隱堂開車撞明月涼是受了誰的指示?好像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解開?
顧以寒也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可遇到明月涼的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身心俱疲的靠在椅子上,沒多久,手機響起來,他猛然坐起來,好像受到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