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涼點點頭。
結果，舒安抿唇一笑，聳肩，無奈的說：“我隻知道有這個人，但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她笑容笑的那麼真，那麼的好看，就好像真的沒有在說謊一樣。
“嘖嘖……”舒安歎一口氣，好像很可惜的樣子，“柿子知道，但是他又不告訴我，好像是顧以寒一個很大很大的秘密。好像是這個圈兒裏麵的，好像還是兩個字。我隻知道這些，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啦，可別說我言而無信喲。”
舒安明明知道那個人是誰，可她還是沒有告訴你明月涼。
“那……”明月涼深呼吸，問，“顧以寒的病是什麼情況？”
“我又不是醫生，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病，隻知道是一種能死的病。”
舒安說的輕描淡寫，真的隻是在說別人的故事，就好像對著明月涼講著不真實的事情。
明月涼倒也希望那是舒安編織的故事。
說句實話，她不想顧以寒死。
明明他是很殘暴的一個人，可就是不想要顧以寒死，也許是他也有溫柔的一麵。
想到他會死，心就揪著疼。
“這主要是看顧以寒自己的心理吧，要不是因為我是柿子的老婆，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呢。柿子是顧以寒醫生，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不知道，他的那些病例全部都在保險櫃裏麵鎖著，我都沒看過。”
實際上，她早就看過了。
說著要把她知道的都說出去，可每一件事情，她都保留了那麼一點點最關鍵的。
“他真的會死？”
明月涼不相信的問，好想從舒安這裏得到不同的答案，就好像他不會死一樣。
“我無法準確的回答你，我隻能說，十幾年前，柿子還是學生，還是老師助理的時候，顧以寒就已經是那裏的病人了。顧以寒是柿子第一個醫治的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