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堂胳膊上的傷口處理完了之後,急匆匆的回到房間,剛好老四也已經結束。
“她怎麼樣?”
隱堂擔心的問。
“身體著涼了,現在的天氣進海裏,沒有凍死就已經很好了,今天晚上有可能會發燒。還有你,身體剛受傷,現在有沾了海水,要是感染了,有你受得。”
隱堂鬆了一口氣,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看向床上躺著的公良依,一眼都不移開,時候道一句,“她沒事就行。”
“你們到底是這麼回事?”
老四看這個情況,也不得不好奇。
隱堂在他們眼中是很花心的人,也從來都不和女人計較,他對女人一直都很大方,從沒有見他對一個女人這個樣子過。他身邊的那些人,也都是不需要說,自己就知道怎麼做的人,他從來都不喜歡強迫,也沒有女人敢對他這個樣子。
公良依是第一個,一定是很特別的那個人。
“她想離開,我不許,就吵了一架,就這樣。”
意思是這個意思,但是說的實在是太簡單了,十幾個字就概括了,和顧以寒講龜兔賽跑一樣,一句話就結束。
“你很喜歡她?”
老四猜想。
隱堂沒說話,就隻是看著公良依,擔心的看著她,甚至有些自責。
不用說,就已經看出來了。
“喜歡就好好的對人家。”
“我們不一樣,當年我劈腿,令她很傷心。再一次見麵,我差一點殺了她最好的朋友,她現在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了我。”
他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著,但是眼神透著痛苦。
老四不知道咋們勸導,隱堂是他們幾個情史最豐富的,他沒辦法出主意,就隻好安慰的拍幾下他的肩膀,叮囑他注意身體,注意半夜會不會發燒,就走了出去。
感情的事情,別人還真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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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公寓。
顧以寒在書房裏麵處理文件,因為他參加真人秀,耽誤了一些時間,很多文件需要處理,還有MY公司的時候,也需要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很多事情忙的他焦頭爛額。
明月涼在顧以寒的麵前,總是很冷的性子也不管別的事情,就在書桌前看書。
之前有公良依在的時候,她還和公良依說一說話,講講心事,到也不覺得煩悶。現在公良依被隱堂擄走,她沒有能力救出來,她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實際上是被隱堂扔進了海裏。她就變得更不怎麼說話了。
本來就沒有幾個好朋友,張梓雅好像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處理,她打電話,那邊總是很忙碌,不是接,就是接了之後說她沒時間。舒安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忙。這幾天一直都在處理解約的事情,就更加的沒時間。
明月涼一個人則變得很寂寞。
她感覺再這樣下去,就要的抑鬱症了。
顧以寒也感覺到了,於是當天晚上,對她說:“我給你安排了一個新助理,不是新人,你應該見過的。”
“新的助理?”
“嗯。”顧以寒點頭,“明天就回來公寓,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明月涼好奇但是沒問。
她並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覺得顧以寒真的不會救公良依出來,不然也不會這麼快的給她安排新助理。
其實,無論是誰,都比不上公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