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的?”
明月涼的母親盡量心平氣和的問。
明月涼深吸一口氣,知道接下來迎來的是什麼,還是說:“我們很早就結婚了,上麵有日期,而且顧以寒是顧家大少,想要結婚,並不需要我的戶口本。”
明父很生氣,站起來,將結婚照扔到明月涼的身上,抬起一隻手,一巴掌打在明月涼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場的其他兩個人都驚訝了,倒是明月涼很淡定的目光。
就是她的臉重重地偏了過去,火辣辣的疼,她想,臉上應該會留下手指印吧。
這是明月涼父親第一次打她,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被打,竟然是因為她瞞著家裏人結婚了。好像拿結婚照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沒有任何的驚訝,也不生氣,甚至連一滴淚都沒有落下來。
“你怎麼能打孩子呢?就算是她做的不對,你也不能打孩子呀。”
明母生氣的將明父拉下來,雖然明月涼私自結婚還不告訴他們很生氣,但是看到明月涼被打,還是很心疼,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他們隻有這一個女兒,從小疼到大,哪舍得打一下。
明父的手還顫抖著,握著手,坐下來,身子還顫抖著。
顧以寒將明月涼護在懷裏,心疼擔憂地看著明月涼,對明父,不畏懼的說:“這件事情不是她的錯,是我想要跟她結婚,也是我動用自己的勢力,不用戶口本的結婚,也是我不想讓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的。所以,這件事情不是她的錯,要打的話就打我吧。”
“你以為不敢?”
明父就要站起來,好在明母抓住了。
顧以寒撿起結婚照,放在明月涼的手心,那可是他很珍貴的東西。
扶著明月涼坐下來。
經過了幾分鍾,氣消了一些才繼續談下去。
“你和安之塵是怎麼回事?”
母親冷靜的問。
明月涼臉上還是疼,剛才挨打的時候,不小心咬唇咬到了裏麵的一塊肉。好像破皮了,很疼,說話的時候,就能碰到,就更加的疼。
她低頭,因為心虛,因為疼,小聲地說:“其實我們在之前就已經分手了,我一直沒敢告訴你們,就怕你們生氣之前說他工作很忙,要升經理的那些話,也是騙你們的。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你們想怎麼罰我就罰吧。”
“誰叫你撒謊的?從小到大你都沒有撒過謊,越到現在你竟然越會撒謊了。”
明父明顯還是一些生氣,還覺得是顧以寒教唆明月涼撒謊。
明月涼搖搖頭,解釋:“沒有人教我,我就是害怕你們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一直隱瞞著你們才撒謊的。”
其實到這個時候,她把安之塵的事情說出去,你一定不會惹來責罵或者是毆打。可沒辦法,她到底還是不能把他的事情說出來。
顧以寒也知道明月涼為什麼不說,也不說安之塵的事情,很冷靜地說:“我們兩個人是真心結婚的,雖然沒有告訴你們是我們的不對。既然已經結婚了,那不如雙方家長就見個麵,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接下來到底是辦婚禮還是怎麼樣,都可以到明麵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