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做的不止這些,參加真人秀也是為了你,我猜他就是想要和你談一場好好的戀愛,就算是節目,他也很滿足了。”
舒安心疼顧以寒,為其說話。
明月涼知道顧以寒做的很多,不止舒安說的這些,還有很多,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就像是豬一樣,明明他那些用意都很明顯,自己卻從來都沒有察覺到。
“我和你說這麼多,也不是想要給你壓力,徒增你的煩惱,隻是想要告訴你,無論顧以寒做了什麼事情,無論你多麼的生氣,你隻需要知道,他很愛你很愛你,愛你會付出生命的那種。”
舒安語重心長的手,伸手,抓住明月涼的手,嚴肅又略微懇求的語氣,“你千萬不要離開顧以寒,一定不要不愛他,不要放棄他,知道嗎?如果你不要顧以寒,他一定會墜入地獄。”
明月涼覺得舒安說的太嚴重了,不禁覺得不可能的笑了笑,問:“有這麼嚴重嗎?”
舒安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好,我一定不拋棄他,無論他做了什麼。”
舒安這才放心的鬆一口氣。
顧以寒與石子久在後院,兩個人並排站著,兩個人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們什麼都已經說開了?”
石子久擔心的問。
“沒有。”顧以寒淡定地說,“她隻知道我喜歡她,為了做了很多,但是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
石子久很擔心,無論顧以寒到底有沒有說出所有的事情。
說出來了,或許就是終結。
可是不說出來了,有一天她從別人那裏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那個時候,不止是終結,更是泯滅。
無論到底說不說出來,都是令人擔心的事情。
“你不怕她知道那件事情嗎?”
石子久也沒有說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顧以寒卻清楚石子久的話。兩個人相識差不多十年了,彼此一個眼神,一個字,幾乎就明白對方心裏想的事情,但他們隻是朋友,還有一層醫生與患者的關係。
顧以寒麵無表情,臉色陰沉,眼睛輕輕地閉上,一會兒,睜開,才說:“知道也好,那個時候,也許就是沉淪的時候,如果她真的會因為那個事情不要我了,你就不要救我了。”
石子久生氣的看著顧以寒,搖頭,抬手,搭在顧以寒的肩膀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的命也算是我救回來的,你怎麼能說死就死。無論到時候是什麼情況,你都不許有任何輕生的念頭。”
剛警告完,石子久覺得不行,歎氣,道:“不行,我覺得你的病更加的嚴重,和明月涼在一起不僅沒好,還越來越嚴重,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在一起了,這個婚禮也別辦了,趁早解散吧。”
“說什麼呢?”
顧以寒生氣的推開石子久,嚴肅的看著他。
“你看你,看個玩笑。”
石子久笑起來,讓顧以寒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一開始就不該談起沉重的話題。
石子久靠近顧以寒,又攬上顧以寒的肩膀,笑著說:“婚禮我是不是不用隨份子錢,要不然把你的秘密說出去,更值錢。”
“石子久!”
顧以寒一字一頓的喊他的名字。
他幾乎不叫柿子的全名。
“我知道不說不說,但是份子錢不給了,你一個海城首富不給我診費還要份子錢,抵了,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