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似乎對這件事情並不感興趣,看著顧毅成的眼神很冷漠,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你就這麼的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
“唉~”顧以城歎一口氣,搖搖頭,“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這件事情了,八卦而已,你看看你,還這麼嚴肅。我上樓了,你自己愛咋咋地。”
顧以城感覺跟自己的親哥哥沒有什麼話題可說。
顧以城比較風流的一個人,即便他現在的身份特別的正經,但他有時候也總喜歡開玩笑,露出一點兒痞性,他明明是一個跟任何娛樂都沒有關係的人,但是花邊新聞倒是不少。比他這個顧影帝以及當歌手的顧墨殤新聞都要多。
顧以寒跟他卻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明明親兄弟,差別卻很大。
顧以寒不喜歡八卦的事情,不喜歡媒體的報道,其實他也不希望曝光在公眾的麵前,但卻又不得讓人關注,他看起來比顧以城更加的穩重,但實際上有比他更加的脆弱。
明月涼與楊家玉拿著水果盤走出來的時候,客廳裏麵就隻有顧以寒一個人。
明月涼坐在顧以寒的身邊,客氣的說:“三弟上樓了嗎?你怎麼不請他留下來吃點水果呢?”
顧以寒冷漠一點,“他想要吃水果自己切。”
他從公司回到家裏的時候就已經九點多了,在這裏也沒有多待,兩個人手牽著手,在朦朧的月色與燈光下,慢慢的往自己的公寓走。
“你今天是不是出去了?”
顧以寒最先開口。
明月涼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吃驚,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她的臉上沒有表情變化,隻是帶著微笑,看著他的眼神也沒有心虛的樣子,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覺得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顧以寒反問,盯著明月涼的眼睛。
他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問出來,明月涼還能夠如此的淡定。
“也是。”明月涼點頭,說,“我今天和公良依一起去看安之塵了。”
他本來就是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吃驚,隻是沒想到明月涼居然會這麼老老實實的就說出來,也是沒有想到明月涼是和公良依一起去看安之塵。他還以為是明月涼一個人去的,心中難免有些不自在,聽到公良依也在場,稍微好了一點。
“嗯。”
顧以寒應一聲,算是知道了。
“你怎麼一點兒都不驚訝呢?或者一點兒都不生氣呢?”
“你們去幹什麼了?談了什麼?”
明月涼微微一笑,覺得這樣問出來才是顧以寒本人。
“從老家回來,就想見一見安之塵,畢竟我們去見了安之塵的父母,說了我們結婚的事情。”
顧以寒沒說話,隻認得的聽著。
如果說以前他是獨裁專製的話,那現在他就是民主了。
“這件事情我覺著也不應該瞞著安之塵,思前想後,今天就和公良依一起去看了看安之塵,順帶把我們結婚的事情以及他父母很安全,希望他放心,都一起說了出來。”
顧以寒擔心的問:“他沒欺負你嗎?”
“他在那裏怎麼欺負我呀?而且公良醫也在,你就不用擔心了。”
“那就好!”
明月涼抱住顧以寒的胳膊,邊走邊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會不會生氣呀?”
“不會,你現在告訴我就好。”
顧以寒很感謝自己這麼的冷靜,沒有衝動的直接質問她,要不然一定會鬧得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