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思考了之後,還是把顧墨殤與白憶的事情告訴了她。
舒安驚訝,更覺得好笑。
“這顧墨殤是不是跟你學的?學著隱婚,學著做這種事情,就連套路都用一模一樣,拍電視劇追人家,拍個真人秀也追人家,這到底是不是你給他出的主意呀?”
她怎麼聽完了他的解釋之後感覺到那麼熟悉,原來全部都是顧以寒用剩下的。
“他們兩個人隱婚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並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他們要隱婚,不要扯到我的身上?”顧以寒臉色一沉,看向舒安,反問,“你不是也隱婚嗎?你還在我,要不是因為我的話,你根本就不會公開你們結婚的事情,你應該還要感謝我才對。”
“我憑什麼要感謝你哦,我本來可以光明正大就出我們結婚的事情的,又不是你發生的那件事情,我用得著那麼迫不及待的出來嘛,還感謝你,我沒生氣就已經很好了。”
顧以寒歎氣,突然覺得舒安怎麼話這麼多呢,以前也沒有見她這麼聒噪的樣子,還是他的明月涼最好了,不怎麼話,安安靜靜的,最適合他了。
“行了,行了,反正你現在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千萬不要出去,他們兩個饒事情也很複雜,到底會怎麼樣也不知道,無論你知道些什麼,都不要出去就校”
“嗯。”
舒安答應著。
“不過我覺得你們兩個人確實還是有些相似的,你看喜歡的人都是那種不怎麼話的,比較安靜的,而且也是那種在娛樂圈兒不怎麼出名的。你們兩個人也真是喜歡的人都差不多,我真懷疑你們兩個人是不是親兄弟呀。”
“關你什麼事兒?你今話怎麼這麼多,以後別來看孩子了,不想再見到你。”
舒安不悅,怒道:“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她平時其實也不是話這麼多的,若不是因為柿子這段時間一直都很忙,隻關注著他的病人,她也不至於在家裏那麼多無聊,來找他們,看看孩子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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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殤坐在酒店的一樓大堂,白憶與徐嘉璐打完電話走過來,剛好看見了她,衝她擺擺手,把她招呼了過來。
白憶靠近他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兒,並且看到了桌子上放著兩瓶白酒,之前是看過他喝酒的,但是沒有看過他喝白酒的樣子,他臉色微紅好像喝的有些多。
其中一瓶已經見底兒了,還有一瓶已經喝到了一半兒,令她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冰冷的語氣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就好像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顧墨殤抬頭看著白憶,嘴角帶著笑,但是眼神迷離,微紅,話時最還有些飄,“想和你話,關於明拍攝的事情。”
白憶歎氣,“你不是你不會做我討厭的事嗎?”
“嗯。”
顧墨殤點點頭。
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但他確實還記得過這句話。
“顧墨殤,你聽好了,我討厭喝酒的男人。”
最主要的是我討厭你喝酒。
因為他喝酒,做過了太多的錯事了。
他也過以後不再喝酒的,可是,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