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都,花神咖啡店。
安馨請對麵的中年男子坐下後,緩緩開口道:“齊教授,您好!請您來一趟,還真是不容易啊!”
“是嗎?你們安氏集團請人還有請不到的?”齊鑫岩語氣不善道。
“怎麼?齊教授覺得我們請人方式有什麼不妥嗎?”安馨嫣然一笑道。
“哼!完全是流氓行徑!”齊鑫岩怒道。
“如果我們哪裏做的不對,還請您見諒。
不過,我們請人的方式也是因人而異的!
請什麼人,用什麼方式請,我們安氏還是拿捏的很準的!”安馨慢條斯理道。
“哼!你這話外意思是我人品有問題?
我齊鑫岩這輩子兢兢業業,不桃李滿下,但也上對的起國家,下對的起學生!”齊鑫岩理直氣壯道。
“就是對不起你兒子吧?”安馨玩味道。
“兒子是我沒教育好!
要不然也不會被你們抓到把柄,請到這裏來!”齊鑫岩生氣道:“吧,你們把我請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既然齊教授都這麼直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安馨繼續道:“今請你來是想讓你作個證?”
“作證?我能作什麼證?”
“兩年前,蘇牧被判終身禁賽一事!
我想這件事,除了您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更合適的人了吧?”
“這件事虛擬仲裁委員會已經裁定了,我也無能為力!”齊鑫岩麵色明顯有些不善,婉言拒絕道。
“都聊到這裏了,齊教授莫非還要跟我裝無辜?”
“我不明白你在什麼!”齊鑫岩激動道。
“裝糊塗有意思嗎?你兒子已經都交代了!”安馨意味深長的笑道:“既然齊教授忘了,那我跟您提個醒!
兩年前,你兒子欠下賭債000萬,盡管當時蘇牧領銜的電競隊成績卓然,但由於缺乏商業運作,整個隊伍基本沒有商業收入!
當時身為領隊的您,根本拿不出000萬。
正在這時,唐氏集團找上了您……”
“你別了!別了!”齊鑫岩憤怒道。
“當時的你,以出賣蘇牧的方式,獲得了唐氏集團的幫助,而蘇牧自此便被釘死在恥辱柱上……”
“你別了!我求你別了!”齊鑫岩聲淚俱下的哀求道。
“兩年來,蘇牧為了報答你的知遇之恩,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辯解!
而你呢?
就在剛才,你還在恬不知恥的標榜自己上對的起國家!下對的起學生!
這話的時候,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齊鑫岩捂著臉,淚水劃過他的臉頰,悔恨和無奈充斥著他的靈魂。
多年前,齊鑫岩的老婆難產而死,留下了剛出生不久的兒子齊曉磊。
當時的齊鑫岩是大學裏才華橫溢的教授,深受學生愛戴,慕名而來聽課的學生可以占滿整個教室。
他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留給了學生,而他的兒子卻成了問題青年。
當齊曉磊拿著三千萬欠條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齊鑫岩感覺都塌了!
為了兒子,他做出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
出賣了他最得意的學生!
同時出賣的還有他的靈魂!
“您既然能哭出來,證明您的良心還沒有完全喪失!”
“吧,你找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齊鑫岩的心微微有些鬆動。
“我想您去證明蘇牧的清白!”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齊鑫岩突然問道。
“你猜呢?”安馨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哎~”齊鑫岩歎了口氣道:“我的學生我了解,他肯定不會主動揭開這件事!”
“你確實很了解他!”
“那你為什麼要幫他正名?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齊鑫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