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雖然的難聽零,”顧公子再次看向葉白柳,微微笑著“但的也不算錯,如果你要賠償我的話,一兩個金糗,肯定是不夠的。”
“隻是,我也有些好奇,你是誰呀?誰讓你來的?還有,”他轉身看著一旁的房頂殘骸,猶豫不定的接著問,“這......真的是你幹的?為什麼?”
“是我......我......我叫葉白柳。”葉白柳的有些吞吞吐吐,委實是不知道該要怎麼回答。
顧公子的問題竹筒倒豆子般的傾泄了出來,可葉白柳除了出自己的名字外,其他的真的是一個也答不上來,因為他來這裏的理由出來連自己都不太相信,不能確定自己是為了什麼。
顧公子微微蹙眉,偏了偏頭,很是疑問。
其實他是不太信的,雖然是間閑置已久的樓閣,但當初建造的時候可是完全按照中下等酒樓的規格來建的,偌大的一個房頂,絕不是一人一刀就能毀成現在這副斷瓦殘垣的模樣。
葉白柳搖了搖頭,“要為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來賠償的事情吧。”
“不知道!”顧公子皺眉,平淡的語氣變了,“不想嗎?那好啊,我們就賠償的事情吧。”
他的眼睛再次在葉白柳的身上上下遊移,淡淡地,“這棟樓雖是閑置已久,但當初建造的時候卻是廢了不少的功夫,不少的梁柱都是上好的銀椆木,值不少的銀錢。”
葉白柳微微睜大了眼睛,他越聽就越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胸腔也開始要打鼓了,一下比一下跳的快。
顧公子似乎是注意到葉白柳臉色的變化,又微微地笑了,接著,“如果我們看錯的話,兄弟你應該是個軍伍之人,想要陪我的話,想來應該是有些困難的吧?”
“呃,好像......也許,是的。”葉白柳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勉強的點零頭,的認真。
笑著的顧公子卻忽地沉默了下來,越聽越覺得敷衍的他久久沒有話,鼻息拉長的歎了口氣。實話,他的腦子裏到現在都還是渾渾噩噩的一片朦朧。
除了北郊是與東西兩市一樣繁華,人山人海的地段外,歸古城的近郊一般都是相對較為冷清,沒有主要的繁華,顯赫闊綽的人是不來的。於是,這裏就有了另外一種的繁華,除了盡心賞景遊玩外,還有倚紅偎綠、煙花風月。
不久之前,他還被一群鶯鶯燕燕和餘音輕弦簇擁在溫暖的花閣內,飲著美酒,貼著柔腴,漫條斯理的浸在溫柔鄉裏。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最高心時候,熟知他的人都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去打擾他。
可偏偏,這樣高心事情就是被打擾了,仆役急匆匆的跑進花閣裏,附在他的耳邊嘀咕了一句,他便再也不能漫條斯理的坐著了。
恰巧他所在的花閣離這裏不遠,一路急行不久便就來了這裏,可不管他再怎麼趕得急,來的時候,眼前就隻剩下了一棟殘樓和一地的斷瓦、折木。
又聽見了從房子後麵的另一條街上傳來的嘈雜聲,他們才找到了這個被行人和軍士圍住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