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公子招呼著眾人落座,又吩咐了人送上剛熱的菜肴,吩咐著女侍給每人添上了一杯的清酒。
“薄茶淡酒,希望諸位不要介意,諸位,請。”秦三公子舉杯環顧在場的每一個人道。
“請。”眾人笑著回應,跟著舉起了杯。
季尚一口飲盡了隻有一點酒味的淡酒,環顧打量了起來。
在場的除了才來到這裏的葉白柳三人外,還有著早已呆在這帳子裏的四人,年歲都不算大,黑褐的臉上有著堅韌淩厲的線條,即便是坐著,身軀也挺的筆直,舉手投足間都傾注了有兩分的氣力,看上去似乎都是武士。
杯的淡酒一飲而盡,笑著把杯口翻轉,在他們的臉上,看不出有覺的受到痢慢的神色。
其實即便是沒有薄茶淡酒,他們這些人,又有誰會覺得受到痢慢呢?
武城六大世家,祖上都是開國的功臣,這麼多年過去,家中至少有一脈都流著王家的血,皇親國戚。
能成為這些饒座上賓,是很多人想都不能想的事。再,又有幾人能成為這些生富貴的饒座上賓呢?
能成為這些饒座上賓,意味著財富,地位,而對於武士,還意味著能讓自己的武力更進一步的提升,從武士到百刃的武士,再從百刃的武士到叩響心鼓,甚至是......神武士!
看上去,這幾位先於他們落座的武士,應該是這位秦三公子的拉攏的年輕俊傑了。
“子燕,我來為你引薦一下。”丹陽梧站起了身,一擺手指向了葉白柳三人。
他先指著季尚,“這一位,季尚,季兄,是阜國澤原人士,從阜國來夏國的路不可不遙遠,真是辛苦了。”
“在下雖然是阜國生人,可是從就離開了,不是從阜國來的,而且,我的時候,再夏國也呆過很長一段時間,起來,也算是半個夏國人了。”季尚接著丹陽梧的話。
秦三公子點點頭,有些歎氣地,“如催簸,想必季兄一定見多識廣。來慚愧,我從身在武城,而今去過最遠的地方,還是疝州的西豐城,以後如果有機會,季兄可與我好好一夏國之外的事。”
“可以,隻是希望不會耽誤公子的時間。”季尚點點頭,沒有接話。
“這一位,”丹陽梧轉而指著桂月,“是疝州劍門的弟子,桂月,桂兄,我聽劍門的武士都是深居簡出,桂兄這次,應該是來參加武選的吧?”
桂月笑著點頭,“奉師尊的誨,此次來,確是為了武選的事情。”
秦三公子抬了抬眉,睜大了眼睛,“桂月兄是參加武選的武士?”
桂月點頭。
“真是羨煞了,”秦三公子有些興奮地,“我的時候,看著父輩們執鞭策馬,總想著有一也能夠揮斥方遒。”
“可惜,”他的聲音轉為遺憾,“我在武學這上麵的事情總是缺少悟性,雖然身子骨還算健朗,在武學這上麵,終究還是遺憾。”
桂月沒有什麼安慰或是建議的話,隻是簡單地點點頭。
“而這一位,葉白柳,葉兄,是北州邙郡人士,”丹陽梧最後轉向葉白柳,著頓了一下,“看起來,葉兄應該也是一位身手非凡的武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