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落日的餘暉帶來最後的光明,將所有東西的影子拉老長。
長嶺穀的密林中,光影交錯,人影在樹影中穿過。
“哼!前麵是個死胡同,這下看你們還往哪裏逃?”
這名魂宗似乎篤定了他們就在前麵。
這片的地形確實如他所,這裏有個V字型的沼澤地,越往裏麵走就會越窄。等你發現沼澤時,除了往來的方向感走,就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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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完蛋了!這裏怎麼會有一個沼澤地?”扶白之看到前麵一望無際的沼澤,自言自語道。
扶白之來回張望,看了看周圍的地形。發現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這是一個V字型的沼澤地,而他現在正處在這個V的頂端。
自己要往回走嗎?不…不能往回走,往回走,與那些蒙麵人撞上,就是死路一條。
隻能沿著沼澤側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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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蒙麵人,在追擊了一段路程之後,又停了下來,似乎在判斷下麵追擊的方向。
不一會兒他們就重新動身開始追擊,不過,這一次卻換了個方向。
白皊此刻已經幾乎可以斷定,這些蒙麵人一定在那個女孩身上做了一些“標記”。因為他們追擊的方向,確實是扶白之那個女孩所在的方向。
白皊之前不敢斷定,是因為他也不能確定扶白之逃跑的方向。而他現在已經能看到扶白之的魂力波動了,就在那兩個蒙麵人追擊方向前麵00多米處。
白皊不知道為什麼扶白之為什麼要折回跑?盡管不是按原方向返回,但與原方向的角度相差不過0度。
看來師扶白之他們遇到什麼麻煩了,所以才要折回跑。
……
沼澤邊沿。
夕陽剛落下,但還殘留著最後一絲餘暉,夜幕即將降。
兩個蒙麵人和兩個一大一、一男一女的孩子在沼澤地邊緣相遇。
這既不是命運的安排,也不是緣分的注定,這隻是一場獵人與獵物之間的遊戲。
遊戲失敗的後果就是:死亡。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雙隱藏在遠處的眼睛正盯著這一幕。
不過,想要做黃雀,又是否有黃雀的實力呢?
扶白之被兩個蒙麵人一前一後堵在了中間,扶白之將女孩從他背上放了下來,拔出了手中的劍。
但扶白之又如何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他用手中的劍指向了那名魂宗,並大聲喊道:“欺負一個女孩算什麼本事?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和我單挑。你…敢不敢?”
那名魂宗聽到扶白之的話,覺得幼稚又可笑,這種激將法的把戲對他是沒有用的。不過,他又有何懼呢?
“好,我答應你。”
哼!自從你用言語耍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發誓要讓你知道,招惹我將是你這一生做的最後悔的事。
既然你把這樣的機會送給我,我又怎麼會拒絕呢?那名魂宗心裏,至今依然對扶白之從語言上,占他便宜而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