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皊也別無他法。
下一刻,她的第二魂環亮了起來,接著她的速度驟然提升,幾息之間就來到了白皊的前方,看來她這第二魂技是增加自身速度的。
她太快了,白皊一時不察,未來的及轉變方向,直接“投懷送抱”,撞了她個滿懷,如同開始那樣,她死死的抱住了他。
嬌軀入懷,兩人身體的碰撞與擠壓,令年僅十二歲的白皊也是心神一蕩,差點沉淪其中,不過隨即便清醒了。
這還要感謝他眼前的這位姑娘,因為他從她微開的嘴中原先虎牙的位置,撇到了兩顆大約兩三厘米的獠牙,這豈能不令白皊清醒呢?
“吸血鬼呀!”
沒聽過鬥羅大陸還有吸血鬼呀?
正當白領疑惑的時候,她又有了行動……她的朱唇正緩慢地向白皊的脖頸逼近,雖是櫻桃口,但帶來的卻不是誘惑。
在白皊的眼中,她這櫻桃口危險程度不亞於血盆大口,這可把白皊嚇壞了,“大……大姐,別……別靠我這麼近,距離產生美!”
她不會要吸我的血吧?
白皊的腦子裏一冒出這個念頭,就牢牢地占據了他的腦海,這也讓他下定了決心去使用第二魂技·寂睨。
至於救命恩人的事先放一邊吧,再眼前的這個瘋女人,白皊可不認“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時若是這個瘋女人是肯定不會救他的,此“她”非彼“她”也,他要報恩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她”。
白皊隻能這樣給自己找一個心安的理由。
然而當白皊用武魂“曈”鎖定了目標之後,正要發動他的第二魂技·寂睨時,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從他的脖頸瞬間傳遍全身,這舒爽的感覺直接打斷了他的魂技。
原來她的朱唇在靠近白皊的脖頸之後,並未直接下口,而是吐出了鮮紅舌,然後輕輕地舔舐他脖頸的最柔軟處。
一陣一陣的觸電感、酥麻感一波一波的在白皊的身體上蔓延,一點一點地銷蝕他那原本還算堅定的意誌,白皊也漸漸的沉迷其中……
到底是生命重要,還是一刻的春宵重要呢?這並無標準答案,智者見智仁者見仁。
但這一刻是欲望戰勝了理智。然畢竟年輕氣盛,把持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消迷的白皊恍惚間想起了前世的一個段子:
生活就像那啥,既然無力反抗,那就不如好好享受。
真是至理名言呀!
然而理想總與現實差這麼一點點……
“啊~”
白皊林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如同那酥麻感一般,這痛楚也是從白皊脖頸處瞬間傳遍全身的。
是她咬了下去,齒入血肉。
(此處省略1萬字)
……
次日清晨。
初春的和煦晨光透過樹葉的空隙,散碎地灑落在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年蒼白的臉龐和脖頸。
這少年的脖頸能夠清晰的看到一排血紅牙印,牙印之中還有兩個稍深的凹槽尤為顯眼,這顯然是昨晚上那場大戰所留下的。
也許是光線對視覺細胞的刺激,也可能是晨曦灑到臉盆上所帶來的暖感,少年緩慢張開了雙眼,他醒了。
“我還沒死?”
眼前由模糊而逐漸清晰的景象證實了少年的語言——他沒死。
“哎呀~”
脖頸的轉動又觸動了因昨而留下了痛楚,少年伸手摸了摸脖子,雖然鮮血已經凝固,但仍然能夠明顯地感觸到那排槽印。
這少年正是昨昏死過去的白皊。
白皊雖然昨昏死過去了,但仍然記得他她被咬了,因為那痛楚還遺留至今,而且他感到此刻虛弱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