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酒店大床上醒來,晚上擁著身材姣好的女人進入另一家酒店。
這一度成為了巫荀某一段生活中的常態。不過和那麼多女人睡過都沒有昨晚值得回味。她的味道是他肖想了一輩子的,而他也不會因此得到滿足。
“豐苓。”
女孩轉過身。她赤裸著上半身,隻穿著一條牛仔褲。她的身體並非像看上去那麼瘦弱,雙臂有隱隱的肌肉存在,腹部的馬甲線很是明顯。同樣明顯的還有右腹部長約五六公分的疤痕,她的手掌上也有重度燒傷後留下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巫荀握著她的手,在燒傷痊愈後的神色嫩肉上輕輕舔舐,這似乎是一個開關,昨晚他就是這樣把她拖上床的。 還有右腹部相當明顯的疤痕,在對應相對偏下的地方有一個同樣的傷疤。這是被鈍器貫穿後留下的傷痕。一般來說這種重傷是致命的,豐苓活了下來證明她無疑是一個幸運兒。巫荀覺得他更是一個幸運兒,他正抱著兒時的夢中情人並親吻她結實平坦的小腹,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豐苓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表情看上去依然鎮定但臉頰上的緋紅卻出賣了她。她吐出一口濁氣握住巫荀伸向她腰帶扣的手拿開。聲音有點喑啞:“到此為止。”她站起來,拿下規規矩矩掛在衣架上的衣服。
巫荀說:“現在很早,再睡一會吧。”
外麵朝陽普照。
巫荀赤裸著身子,隻有被子的一角麵前蓋住了下半身。寬肩細腰和長腿明晃晃的擺在豐苓眼前。一般女孩看到這樣的畫麵腦中說不定會自帶彈幕,一邊臉紅一邊不知所措。但豐苓不一般,她見多識廣。沉默中她矮下身子親在了他的嘴唇上。略有點青澀的吸允,她一點也不會取悅別人,隻因為接吻對她來說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
巫荀無時不刻想讓她瘋狂、失去理智。他攀上了她的身體,去撕扯豐苓的毛衣。兩對唇瓣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最後還是豐苓推開了他。看著豐苓依舊清明的的雙目巫荀不太高興,但是他無可奈何。他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沉淪,唯獨奈何不了豐苓。這個精密的像航天機器一樣的家夥隨時可以做到心如止水,愛情和xing愛對於她而言就像菜肴裏的糖,可有可無。
豐苓穿上了她的大衣。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這是“Givenchy”今冬的新品,相信她這身打扮已經被不少眼尖的路人吐槽“不懂時尚的暴發戶”。“不懂時尚”確實是真的,豐苓不懂時尚圈的奢侈品大牌,倒是對美軍在非洲扔下的“炸彈之母”很有見解。也就是說她可能並沒有意識到她有穿著一身名牌,畢竟衣服對她而言隻要起到防寒保暖適宜場合就可以了,她是那種少見的可以鮑魚魚翅一視同仁的女孩。巫荀記得她小時候曾經在公園裏捉過一條蛇剝了皮你和他一起烤了吃,可以說是相當樸素了。
巫荀胡思亂想著,他在思考怎麼把豐苓牢牢拴住,一邊撥了電話:“送份早餐過來。”
豐苓瞪著眼睛看著她的操作。她的雙眼中很少帶有情緒,這一回卻帶了一份好奇。巫荀想起昨晚開房的時候,前台問她要身份證,豐苓說沒有。現在十六歲的孩子都會有一張身份證,前台小姐不免多疑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巫荀就把自己的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