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感覺如同機器一般去上學,一切都如何往出一樣生活,讓誰都發現不了他的心不見了。
李笑笑也如機器一般任由葉小魚擺布,他將李笑笑放在了沙發上,就這麼坐著,不反抗也不說話。
“出乎意料的平靜啊。”葉小魚就坐在李笑笑的對麵說道。
他就坐在李高遠死去的那個沙發上,竟然沒有一點點的害怕,愧疚,躲藏,看著葉小魚嘴角微勾說道:“不然呢?以為人人都像你似得要死要活啊?更何況控製人七情六欲的心都沒有了,還能表達出什麼感情呢?”
“心都沒有了嘛?”葉小魚向李笑笑呢喃道,看著如同行屍走肉的她。
沉默著不說話。
伸手拉起李笑笑的胳膊。
他又要帶自己去哪裏?算了,不重要,隨便吧。
看著眼前的環境,是個地下倉庫,然而卻被收拾整齊,還有吧台,被他拉著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周圍沒有一個人,然而空氣中有一種怪怪的味道,讓人很不舒服,卻又是自己不熟悉的味道,分辨不出是什麼味道來。
葉小魚將酒放在了李笑笑麵前。
曾經都想用酒精來減輕疼痛,然而此時卻沒有那種衝動了啊,因為感覺不到疼了啊,疼到麻木會不知道疼,失去心會不知道疼。
“喝。”葉小魚一個命令的字。
他的命令就必須服從,腦子裏還是很清楚這點的,拿起酒杯喝下去,感覺整個食道都像是被火燒,好烈的酒,隻是一杯就頭暈倒這種程度,不會啊,明明她酒量很好的啊,無力的趴在吧台邊。
葉小魚看著滿臉通紅趴在吧台邊的李笑笑,輕啟薄唇說道:“喝這麼急?難道你忘記了我配的酒,沒有人能夠一杯不倒的嗎?”
閉上眼睛,腦子裏麵回想起曾經,太多太多的回憶讓她每一個細胞都疼痛起來,原來痛不欲生是這種感覺。
就這樣安靜的看著李笑笑,等他醒來。
“啊!”
被女人的慘叫聲給驚醒,猛地坐起身,轉身看過去,兩個人架著白萍的,而冰清手中拿著一把帶血的刀,還有白萍臉上除了自己留下的巴掌印,還有太過明顯的刀痕,血往下滴,觸目驚心。
然而李笑笑已經沒有心讓這樣的畫麵給驚到了,自己都奇怪,自己竟然連害怕的感覺都感受不到了。
而葉小魚一手搖晃著酒杯,看向旁邊的李笑笑淺笑說道:“解氣嗎?”
原來他就是為了解氣?因為白萍劃了自己胳膊一刀,抓傷了自己的脖子,看向葉小魚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似得,這麼變 態嘛?”
“繼續。”葉小魚隻是冰冷的兩個字。
眼睜睜的看著冰清在白萍的臉上又劃下一刀,明明是觸摸驚心的場景卻沒有絲毫感覺,或許以白萍和自己的關係,自己也應該會感覺到痛快的啊,然而沒有任何的感覺。
冰清慢悠悠的劃破白萍額頭上的皮膚,硬生生是刻上一個賤字,然而流出的血早已經模糊了字跡。
想起來了,這個讓人反胃的味道是血腥味,看來這裏是葉小魚專門懲治人的地方,到底懲治了多少人,才能讓這裏充滿了血腥味。
看著絲毫沒有興趣的李笑笑,葉小魚也覺得無聊起來,開口說道:“算了,將她送到紅燈區算了。”
“是。”冰清說道,然後示意兩個男人將白萍給拉走。
葉小魚看著真的如同行屍走肉的李笑笑,伸手拉起李笑笑的胳膊,直接將她摁在吧台和自己之間,深 度 索 吻。
厭惡的讓人想吐,伸手推拒著葉小魚的胳膊,然而卻無力反抗,他一路向下,做著讓人想吐的事情,李笑笑拿起手邊的酒杯,對著桌子給砸碎。
被玻璃杯破碎的聲音打斷,看向李笑笑,他在拿杯子抵著脖子,已經出現了淺淺的血痕,伸手拉開她的手說道:“你不是說你不會要死要活的嘛?那現在又是幹嘛?”
嘴角勾起一抹笑,滿是苦澀說道:“你會放任我死嘛?”
“會,你死了我們就一起死,讓所有你愛的人都陪葬,也不枉你愛他們一場。”葉小魚將李笑笑手中的玻璃碎片給拿過來。
他恐怖的讓人發指,究竟是什麼樣變態的想法?
然而還是提示自己了,自己不能死他會殺了自己所愛的人,這麼如同行屍走肉的苟延殘喘著,真的還不如死掉的好,被他強行拉著離開這個滿是血腥味的空間。
回到這個熟悉的小洋樓,曾經這裏給過自己開心,然而從白萍出現的那一刻這裏就成了痛苦的深淵,然而現在成了自己的牢籠,成了自己痛苦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