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的是標準的普通話,可惜對方臉上盡是茫然之色,一句都聽不懂。
老婦女猶猶豫豫的後退兩步,突然一揮手,轉身朝外跑去。
不一會,帶著一大串男男女女出現在陳飛眼前,這些人身材矮,皮膚黝黑,站在一起活像一個個老農,偏偏眼神精神的很。
女性則在頭上戴著一個寬大的草帽,手上提著幾個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
男性統一提著煙鬥帶著草帽,相貌看上去都不算年輕。
“你……你是華人?”
領頭一老漢從人群中排眾而出,伸手朝陳飛指了指,又很快縮了回去,隻是帶著試探意味的問道。
陳飛無暇挑剔對方口語中夾雜的海風氣息,雙眼一亮,總算找到了一個能交流的本地人。
他搶先一步握住老漢的手,激動的回道:“這是哪裏,我同伴呢?”
“這裏是檳榔島,往北是馬六甲,再往北,則是廣州,你真是華人?。”
從這位符老漢口中,陳飛總算搞清楚了現在的位置,隨後也見到了躺在床上虛弱中的德加,心中的石塊也算落了地。
不管如何,活著就好。
相比之讓人絕望的蝴蝶島國際監獄,這些破舊的茅草屋,淳樸的本地人,已經是堂一般的存在。
當晚上,陳飛和德加就明白了堂的真正含義。
為了慶祝兩人從大海中逃生,由島上的符老漢牽頭,眾人給他們準備了一次篝火晚宴。
所謂的晚會,就是一群年輕但不貌美的姑娘圍著他們跳舞。
姑娘們手牽著手,哼著陳飛聽不懂的歌詞,熱情又赤裸裸的目光盡數落在二人身上,身上透滿了異域少女特有的誘人風情。
既像是在款待遠道而來的客人,又像是在爭奪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而老婦女們則聚在火堆邊準備食物,一雙老眼時不時玩味的從幾人身上掃過,帶著一絲過來人特有的通透世故。
而符老漢他們,早已不見了身影。
陳飛和德加被女人圍在中間,一時間有些摸不清頭腦。
還未等二人反應過來,那些姑娘的包圍圈越來越,漸漸地圍著兩人開始推搡、拉扯、叫嚷起來。
她們興奮的不停輪換出現在陳飛麵前,隨後就是一陣嘰裏呱啦夾雜著笑聲的叫喚聲,像是在詢問意見。
得不到答複後,又換成下一位姑娘。
雖然言語不通,但陳飛在南亞不少國家呆過,漸漸有些明白了姑娘們的用意。
這是……讓他們選一個妹子晚上陪寢啊!
在監獄中呆了半年,按瞧見母豬也覺得分外的標致和養眼,陳飛瞬間就動了心。
借著篝火邊的光亮,他偷偷朝麵前的幾位姑娘瞟了一眼。
她們皆披著薄薄的輕紗,赤著腳,身高沒有一個能超過1米6,皮膚黝黑,笑的時候,隻能看見兩排雪白的牙齒。
雖然臉上掛著真誠熱情的笑容,還有一絲異國他鄉的風情。
但著實不符合陳飛的審美觀。
他悄悄吞了口唾沫,頓覺有些難以下咽。
旁邊的德加已提前一步領悟過來,他毫不客氣的把麵前的兩位姑娘拉到懷中,隨後三人摔倒在細沙地上,四周響起了一陣叫好的口哨和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