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車窗戶的人楚熙然是認識的,她很快的把車子的玻璃按了下去,衝著外麵的女人微笑。
“蔣小姐你好?”
蔣夕瑤原本笑著的臉冷了下來:“楚醫生交錯稱呼了吧,誰都知道我現在是玉清的總裁夫人,你不應該叫我鬱太太才對嗎?”
這種架勢楚熙然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她恭敬的點頭:“鬱太太,有什麼事嗎?”
“哈,楚醫生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既然你這樣問,我能問一下你剛剛是去了哪裏嗎?”
蔣夕瑤其實這些日子是打聽過的,也知道鬱穆清每晚不回家是去了哪裏,可那別墅安保嚴密,她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安排了人在附近把手,這才看到楚熙然到別墅去。
“我是去朋友家裏坐坐,鬱太太問這些幹嘛?”
楚熙然是簽過協議的,所以現在隻能裝傻。
蔣夕瑤並不買賬,雙手抱懷:“楚醫生是把我當傻子,還是忘記了什麼,要不要我提醒下你?”
“既然鬱太太什麼都清楚,幹嘛要來問我,我隻是一個醫生,而且我有我的操守,希望鬱太太不要難為我。”
楚熙然解釋道,她並不想和蔣夕瑤發生什麼衝突,可看蔣夕瑤的樣子,是已經對藍璟的事完全了解了。
就看蔣夕瑤尖細的直接已經戳到了自己手心的肉裏,樣子有些猙獰:“所以說都是真的,那女人懷孕了是不是,現在就在那座房子裏養胎對嗎。”
“這個我不清楚,我沒有權利告訴你,真的很抱歉鬱太太。”
楚熙然表示很無奈,抬頭看著蔣夕瑤,希望她不要為難。
蔣夕瑤現在已經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眯起雙眼,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她怎麼敢...”
“鬱太太,這都是你的猜測,我什麼都沒有說,也請你不要把我摻和進去,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當然,楚醫生什麼都沒和我說,這些我是早就知道的,希望楚醫生當做沒見過我,也不要透露我的事情。”
“我隻是個醫生,別的我也管不著,鬱太太,可以叫我離開了嗎?”
楚熙然知道自己耍了一些小聰明,可這畢竟不是她的戰爭,她不想摻和進去,也知道蔣夕瑤這個人是不會輕易放過藍璟的,不過這次的相遇,她會守口如瓶。
蔣夕瑤衝著打頭的一輛車擺了擺手,衝著車裏的楚熙然微笑:“不打擾楚醫生了。”
“那鬱太太,我現在了,再見。”
說完楚熙然就開車揚長而去,心撲通撲通的隻跳,雖然她麵臨過很多高難度的手術,和醫患糾紛,可她從來沒有參與過女人之間的戰爭,剛剛的火藥味十足,可想而知後果。
蔣夕瑤回到車裏的時候,像發了瘋一樣,她早該猜到是這樣的結果,可現在鬱穆清雖然不理她,可她已經是鬱太太了,而且她父親還掌握著鬱穆清的命脈。
那孩子想必也有幾個月了,她不能叫這個野種生下來,這樣在鬱穆清哪裏就更沒地位了。
今天不是看孕婦的好日子,蔣夕瑤壓製住怒火,回到了蔣家為她陪嫁的沁心別墅。
鬱穆清有時會陪她吃完飯,就算她在要求鬱穆清留下,鬱穆清每次都拿對妹妹下不去手為借口,叫蔣夕瑤哭笑不得。
因為玉清公司和國外有個項目,鬱穆清要出國幾日,臨走前她吩咐安保,要好好保護藍璟。
蔣夕瑤送鬱穆清到了飛機場,表現的很恩愛。
“穆哥哥,你出去這麼久我會想你的,你忙完了要快些回來。”
“夕瑤,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我不會在外麵太久,你在家聽話,等我回來。”
鬱穆清並沒有在意蔣夕瑤的表現,這個女人在他身邊曆來如此。
蔣夕瑤把鬱穆清送走以後坐上了車子,迫不及待的上了轎車。
她叫司機往藍璟所住的別墅開去,過了二十分鍾左右,車停在了別墅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
她的電話鈴聲突然想起,蔣夕瑤毫不猶豫的接起了電話。
“喂,怎麼樣?”
“太太,先生已經上飛機了。”
在機場一直監視的保鏢給蔣夕瑤彙報完,她露出陰險的微笑,叫司機直接開到別墅門口。
“對不起,這裏是私人住宅,不能亂進。”
別墅外的安保把蔣夕瑤的車攔住了,她按下後車窗的窗戶,摘下了眼鏡。
“怎麼,我要去我老公的房子你還要阻攔嗎?”
蔣夕瑤的身份權A市的人都知道,可安保並不敢放她進去,因為裏麵的人是鬱穆清千叮嚀萬囑咐要保護好的。
“不好意思太太,鬱先生吩咐過了,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