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大方的往門裏邁了一步,並不知道鬱穆清想做什麼。
“鬱先生有話為什麼不親自找我呢,讓你的手下帶我來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鬱穆清關上了門,木槿聽到了滴的一聲,像是把門鎖上了。
“鬱先生,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要非法監禁嗎?”
看著墨木槿緊張害怕的樣子,鬱穆清來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看上去很溫柔。
“璟兒,你怕什麼,我隻是請你來,怎麼會監禁你。”
他的聲音充滿了蠱惑,木槿的心跳的極快,退後了一步。
“鬱先生,我先你認錯人了,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什麼璟兒,請你清醒一些。”
鬱穆清把藍璟壁咚在牆上,兩個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是不是試了就清楚,我自然會判斷。”
說著鬱穆清的眼睛通紅,就像發瘋了的野獸,直接去扒墨木槿的衣服。
“鬱穆清你想做什麼,你瘋了嗎,你這是犯法的....”
木槿想要推開鬱穆清,顯然她的力氣沒有男人的大,可還是拚命的拒絕。
男人的唇肆無忌憚的吻上了女人的唇,不容她反抗,想要撬開她的口。
在男人快要通破防線的那一刹那,藍璟咬了男人嘴唇一口,十分用力,瞬間感覺到血腥的味道。
男人從她的唇離開,用大拇指碰了碰嘴唇上的傷口,並不意外。
“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變得更誘人了,今天你逃不掉。”
說完鬱穆清在也不管那麼多,拉著木槿往客廳的沙發上走,沒管那麼多,直接在客廳把她給辦了。
事後木槿雙手抱著兩隻腿,整個人縮在沙發上,身上一絲不掛,她沒想到鬱穆清會對她如此殘暴。
鬱穆清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抽著煙,看著木槿,也清楚的看到了她肚子上的那道疤痕,他知道那是怎麼來的,也是他親眼看著醫生動的手術。
“你還想說你是別人嗎,就算你想逃避也逃避不掉。”
木槿留著淚,惡狠狠的看著鬱穆清:“鬱穆清你混蛋,我恨你。”
“你恨我,總比把我忘了好,我寧願你恨我一輩子,也不想你在離開我,璟兒回到我身邊吧,我一直在等你。”
這可能是鬱穆清說過最肉麻的話,這四年來他一直在等著藍璟,等著她回來。
“我說了,我不是藍璟,我不是!”
木槿捂著耳朵在也不想聽鬱穆清的任何話,她扯著嗓子否認自己是藍璟。
“你說你不是,那你肚子上的疤是什麼,你以為我是傻子。”
木槿看著他:“一道疤能說明什麼,就算我生過孩子,也證明不了什麼。”
當初藍璟懷遠的時候很瘦,說來也奇怪,她並沒有像別的孕婦那樣,身上有什麼妊娠紋,隻是留了那道疤痕,其實在國外是可以祛除的,墨老也跟她說過,要找人幫她除掉,可她還是拒絕了,她隻是想通過那道疤,記住自己在A市受的這一切,她並不想在經曆。
“就算你這麼說,也無所謂,就算你不承認,我也無所謂,你始終都是我的。”
木槿眼淚留個不止,這些話像是對她的屈辱一樣:“鬱穆清你不覺得你很霸道嗎,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可能。”
她眼神堅決,沒有意思猶豫,她視鬱穆清為仇敵。
門口有人敲門,鬱穆清並沒有打算去開。
“喂,鬱穆清?你在裏麵幹什麼壞事那,老子剛回來就聽到你屋裏大喊大叫的,怎麼開葷了不成。”
風宸易和鬱穆清做了四年的鄰居,對鬱穆清在了解不過了,他原本打算開門進屋,可鬱穆清房間裏的聲音太大,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鬱穆清看了木槿一眼,把襯衫扔到了她的身上,自己摟著上身,走到了門口,帶開了房門,並沒有讓風宸易進去。
“你要是沒事就回家睡覺,少管閑事。”
“哎,你叫我看看嘛?我肯定裏麵有個女人,你讓我看看是誰,能讓萬年鐵樹開花。”
風宸易把話說得很露骨,因為鬱穆清沒穿上半身衣服,叫他很確定屋子裏是有女人的,沒想到鬱穆清會轉了性。
鬱穆清把風宸易推了出去,不耐煩的關上了門,不管風宸易在外麵在怎麼吵,他都沒在去管。
“我能走了嗎。”
木槿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雖然掉了饑渴扣子,可看上去並沒什麼大礙,隻是很狼狽而已。
“外麵已經黑了,你這個樣子怎麼離開,今晚就住在這。”
鬱穆清根本沒在想木槿剛才和他說的話,溫柔的把手搭在木槿的肩上,他隻當木槿是對他剛才的那種行為發脾氣。
木槿用手撇開了鬱穆清的兩隻胳膊,看著鬱穆清:“你夠了,我現在就算跟你在一起一分鍾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