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看了明信片是他送的,可我給他打電話了沒有人接,你說他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木槿有些哭笑不得,鬱穆清沒有接電話就叫她心裏很不安了,不過她在每種情況下是很相信鬱穆清不會有事的,可現在左睿灝的電話也沒人接,就讓她有些想不通了。
“應該沒事吧,你一會兒可以在給他打打,也許是他沒有聽到呢。”
白夢蝶一臉的肯定:“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以前就算他在開會都會接我電話的,這次居然不接,我總覺得怪怪的。”
兩個人坐在客廳裏,心裏想著不同的事情,愣是傻乎乎的待到晚上十一點。
這時候白夢蝶家的門鈴響起了,白夢蝶開始是一驚,然後覺察出了什麼立馬起身去開門,可站在門口的確實個一身黑衣帶著墨鏡的女人。
“你找哪位?”
白夢蝶看著並不熟悉的女人,有些莫名其妙,這種地方是不會叫外人進來的。
女人摘下了眼睛,化著濃妝,樣子很妖豔:“白小姐,看來你是不認識我了,不過也不奇怪,我是來告訴你個口信的。”
“什麼口信?誰讓你告訴我的。”
女人搖了搖頭,從包裏拿出一個手表。
“白小姐應該認識這個東西吧,手表的主人今晚發生了一些事情已經失蹤了,不過他活著的時候和我說過,如果他失蹤就代表他死了,所以讓我拿著這個來告訴你,像你宣布他的死訊。”
白夢蝶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沒摔倒被木槿給扶住了,她在聽到死了這兩個字的時候就立馬從客廳走到了門口的玄關處。
“不可能,我們上午還聊得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呢,你是誰?為什麼要騙我。”
女人站在門口一絲表情也沒有:“我倒是沒那麼無聊拿這種事情騙人,睿灝對我是有恩的,我雖然沒有你那麼愛他,不過我們比較也是有感情的,我何必拿他的死騙你。”
白夢蝶一隻手死死的攥著手表,一直手上前去抓女人的衣服:“你什麼意思,你剛剛說的什麼,你和阿灝什麼關係。”
女人往後退了幾步:“沒想到白小姐還是這麼暴躁,不過看在你和睿灝是真心相愛的份上我們的前塵往事就一筆勾銷,我不和你計較,你也不用和我這樣,他人都已經死了,我們就不要在這糾結了,在怎麼樣也沒有。”
白夢蝶聽了這話差點沒在次坐倒在地上,還好木槿一直在後麵扶著她。
“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站在門口的女人看著朝她問話的木槿,冷笑了下。
“還是藍小姐厲害啊,我和你不同,你隻是改了姓名可樣子一點都沒變,我就沒你那麼好了,當初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人救下,為了活命隻好改變了容貌,藏了很久才敢出來,我這樣還是拜你們兩人所賜。”
木槿的心揪了一下,這麼多年,要說真的有那個女人是因為她受到了傷害,可能除了她不覺得傷害過的蔣夕瑤,剩下的就是付雪柔了。
“你是.?付雪柔?”
女人笑了笑:“看來藍小姐不緊畫畫好,對我也是念念不忘啊,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付雪柔。”
白夢蝶一時還沒緩過神來,聽到這個名字瞪大了眼珠子看著女人有些不敢相信。
木槿的記性還是好的,她要比白夢蝶鎮定的多,又結合一些事情問道:“看來你是被左睿灝救得了,這麼多年你一直在他身邊是不是。”
“沒錯,左先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現在這樣也全是因為左先生,現在他的公司有我來幫忙打理,藍小姐應該清楚我和左先生的關係了吧。”
付雪柔完全和她的名字不同,身上沒有一絲柔弱,也不像是藍璟在被鬱穆清救下時在門口看見的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她現在更像是個妖豔的女強人。
“阿灝的公司怎麼會給你這個賤女人,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白夢蝶現在腦子裏想的完全都是左睿灝和付雪柔到底是什麼關係的事情。
付雪柔退後了一步,並不想叫白夢蝶傷害到她,還是保持著禮貌,沒有了以前的囂張跋扈:“白小姐,說白了我和左先生是床伴關係,你和左先生在一起這麼久他都不對你做些什麼,你覺得一個男人真的能忍受的了這麼久都不碰女人嗎,還有我隻是來通知你左先生的死訊,至於別的我沒必要和你說,你隻不過是我們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
“你說什麼!”
白夢蝶眼裏帶著火,上前想要把女人撕碎的樣子,卻被身後的木槿死死的抱住。
“付小姐,你的話已經帶到了,我能問你鬱穆清現在在哪裏嗎?既然你說左睿灝已經失蹤了,那鬱穆清呢。”
白夢蝶這才意識到什麼,整個人頓住回頭看著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