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記者朋友,和趕過來的繪畫愛好者大家好,就墨木槿女士抄襲歐教授畫作一事,我們請了當事人墨小姐親自給大家解答,有什麼問題,希望大家在墨小姐發完言後一一問答。”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墨木槿,等待著她開口。
木槿起身,很有禮貌的給大家鞠了一躬:“不好意思,由於我個認的身體原因給大家帶來了一些困擾,我事先說明,這些日子不出現不是我承認抄襲,隻是我並沒有像大家一樣第一時間知道這個事情,而且我也沒有抄襲老師的作品,這個作品是我很多年前就想好的,隻是沒有勇氣去真正完成它,期初是有半成品的,可是現在我也沒辦法找出來給大家展示,歐教授是我很尊敬的一位老師,我當初和他提起過這件事,也許是因為他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和我創作出了一樣的作品,我們是師生,所以這應該不算是抄襲吧。”
木槿還想說下去,可是下麵有人打斷了她的話。
“墨小姐,你說不是抄襲,而是你事先和歐教授探討過的,那你有什麼證據嗎?你這麼說,是不是表示其實是歐教授抄襲的你,而不是你抄襲的他,可據我所知歐教授當初畫她的作品‘she’的時候,有很多朋友和學生都去欣賞過,你是她的學生不會不知道他也在畫和你口中說的,是你早就有構思的作品吧。”
主持人想要製止:“這位記者朋友,墨小姐還沒說完,能等墨小姐說完了在回答你的問題嗎?”
有些記者在那裏打哈哈:“雖然說今天是墨小姐開的記者會,可就她一個人說,並不代表她沒有抄襲啊,除非拿出證據。”
“是啊。”
有很多人在發布會底下說出質疑,並沒有人相信木槿說的。
與木槿而言,她並沒有那麼厲害,台下隻是幾個人的質疑就讓她頭疼不已。
一個男人身穿藍色西裝,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上台來。
“各位,你們想知道是誰抄襲,我手裏有證據可以證明墨木槿是畫作的原創,並不是所謂的什麼抄襲者。”
“這位先生你是什麼人,你能代表墨小姐說話嗎?”
木槿同樣好奇,她轉過頭看著那個衝著大家說話的男人,心裏不覺的揪了一下。
男人不動聲色,笑了一笑,用流利的發文說道:“當然可以代表,雖然我們還沒有結婚,可她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
台下嘰嘰喳喳的,都很好奇這個未婚夫。
“那這位先生,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墨小姐是清白的呢?”
鬱穆清雙手放在口袋裏,一點都沒有把台下的人放在眼裏。
“我的女人當然是清白的,你們不是為了她抄襲的那副畫喜歡上她的作品不是嗎?隻是因為那副畫,覺得她其餘的作品都一文不值了,我可以在這裏告訴大家,如果誰對我女人的畫有意見,可以找我,我會出高價把她的畫都買回來,一群傻子,並不適合收藏我女人的話。”
台下有很多事買過木槿畫的商人,聽到這話都氣不打一處來,可是鬱穆清周圍都有保鏢,他們也不好上前去理論。
木槿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鬱穆清身邊,這男人不像是來幫她的,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鬱穆清,你想幹嘛?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可以離開了。”
“你的事我當然要管,而且我以後在也不會離開你。”
說完,鬱穆清牽住了她的手,不容她放開。
“各位,你們不是覺得我未婚妻的畫是抄襲嗎,不巧,我手裏有幅她四年前畫的半成品,你們可以找專家來鑒定,那副畫保留了四年,上麵的燃料都已經風幹很久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抄襲的誰了。”
鬱穆清說完這樣的話,叫人把一幅畫拿了上來,揭開外麵包著的油皮紙後,顯露出那個隻畫了一半的哭泣的少女。
當台下人看到這幅畫時,底下一片嘩然。
“好了,我會找專人到這裏來進行驗證,你們如果不相信也可以請然來看,至於我未婚妻,就沒必要留在這裏了,退畫的人也可以找我的人來進行退畫,我帶了現金和本票。”
說完又有人搬了座椅和箱子,看架勢箱子裏好像是放了很多錢。
鬱穆清沒有給木槿任何機會,讓手下的人讓開一條道,牽著木槿的手走了出去。
木槿完全都是傻的,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會事就被鬱穆清帶上了車,完全說不出畫來,那副畫是她懷著安澤的時候畫的,其實她那時候被關在屋子裏已經有些輕微抑鬱的症狀了,所以才畫了那麼悲傷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