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春去秋來。寒暑交替不知幾次,日月更迭不知幾多。
眨眼間,五年歲月偷偷溜過,不留下絲毫痕跡。
五年,對於修仙者來講不過一次捉棋的功夫,可是對於凡人來講,那卻是充滿變化的歲月。
在這五年時間裏,東州鎮的變化不大,但是不知道為何從兩三年前開始總會出現人口失蹤的事情。這些失蹤的人口不論男女老少,毫無規律可言,讓上頭的人也是頗為頭疼,最近好像失蹤人口越發的多了起來。
據鎮守東州鎮的照陽山某位長老已經將此事傳到了宗門,可是掌門卻沒有給出任何的指示。橫豎不過是些凡人罷了,也許上邊根本就不在意吧。
東州鎮唯一的“海酒樓”門口,站著兩位身穿紫藍色服飾的弟子,一男一女,手裏都拿著寶劍。那兩把劍一看便是一個模子裏打出來的,唯一的不同就是在劍柄處鑲嵌著不同的寶石。
男藍,女紅。
“這就是師門在東州鎮的產業?”
女子身材高挑,突兀有致,看著十分火辣。可臉上卻蒙著一層寒霜,像極了有人欠她靈石一般,讓人有些敬而遠之,話的聲音雖然有明顯的克製,但還是透露著清高。
“嗯,是的,妹妹。也是我們海閣在東洲鎮合理收集情報的地方。”
男子長相清秀,濃眉大眼,比他妹妹好像要矮一點,話間左顧右盼,到像個好相與的人。
“進去。”
女子了一聲,從那語氣和口吻來看,這個做妹妹的做事恐怕一直都很果斷,哥哥隻有聽從的份。
“哎喲!輕點!”
就在兩人準備進去時,卻見到幾個海閣的外門弟子抬著一個人,直接將他從酒樓給扔出了門口。
那人幹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這才一屁股坐起來,心翼翼的將手裏那碗酒給拿出來,先是聞了聞,而後一口……
“爽啊!”
那兩位海閣的弟子打量著眼前這人,雖然邋遢了點,但還能看的出來是一位差不多與自己同齡的少年。
“這位兄台……”
不等男弟子完,隻見那女弟子不耐煩的道:“讓一邊去!”
少年像是沒有聽到一半,待回味完了之後便從地上爬起來,在身上扯了一片破布,一邊紮頭發,一邊讓出了一條道。
男弟子自然是知道自家妹妹的脾氣,有些尷尬,便笑道:“這位兄台,在下海閣內門弟子瑾瑜,實在抱歉,妹就是這樣外冷內熱的性子,還望兄台莫要往心裏去。”
少年本覺得沒什麼,像是習慣了一般。可這位叫瑾瑜的海閣弟子這麼一番話來,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這樣風度翩翩的宗門內門弟子倒也是少見的很。
“無妨,無妨,在下唐牧白,無門無派東州鎮一乞……咳,酒仙是也。”
“……,酒仙?”
瑾瑜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叫唐牧白的落魄少年,居然有這麼一個大膽稱呼,稱自己為仙?這要是讓那些仙家聽到了……他搖了搖頭,一個東州鎮的凡人少年,又怎麼會有仙家與他一般見識呢,便點了點頭。
“要不你跟他去喝兩杯?”女弟子高冷的聲音傳進兩人耳朵裏。
唐牧白眼睛一亮,急忙道:“好呀!喝酒好啊!不過我可沒靈石啊,得你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