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淡定,不就是被一個姐姐看了身子嗎?”
秦玉書一邊念叨,一邊穿上衣服:“反正自己又不會虧,按照華夏古代的規矩,她還得以身相許呢,我有理,我怕啥。”
“你一個人在那裏嘀咕什麼?”
這時,神秘少女走了過來,她明顯聽到眼前這子嘀咕‘以身相許’、“我有理”之類的話。
那雙眼神更加不善。
秦玉書身形一僵,真想扇自己一個嘴巴子,他現在已經穿好衣服。
他緩緩轉身,雙手合十,正色道:“阿彌陀佛,僧隻是在默念佛號,直歎‘真是失禮’,讓僧與施主都難為情真是不應該。”
“真的?”
神秘少女一副不相信的眼神,讓秦玉書內心汗顏。
沒辦法,他現在也隻能裝著一副“高僧”的模樣,淡然自處,以免尷尬。
“等等。”
神秘少女僅僅盯著秦玉書:“據我所知,佛域之人口念‘佛偈’不是這四字。”
“糟糕!”
秦玉書內心一緊,卻麵不改色,他曾閱覽過《摩尼觀想法》,立刻回憶,片刻,他含笑道:“如是我佛,是時長聽‘佛法妙音’的意思,阿彌陀佛是由僧悟法所得,意思是口念我佛,時刻觀想與悟法,也難免施主不知。”
他一頓胡扯,眼前的少女倒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神色沒那麼不悅,卻也有些不自在。
她再次問道:“那你剛才可是修行出了岔子,所以才會‘自焚’?”
她也知道一些秘聞,一些修行者時長誕生一些奇妙想法,銘刻自身,就容易發生‘道火’焚身的現象。
不過,一旦度過,那戰力就會呈幾何倍增強,很是可怖。
當然,秦玉書這種情況卻不一樣,他是直接開創另一條修行道路。
神秘少女也不是什麼不可理喻之人,回想起剛才見起的一幕,立馬知道眼前的少年隻是不想一副燒掉,才會脫去。
他身上所穿的衣服也不是什麼“神衣”與“戰衣”,自然無法抵禦烈火所焚。
何況,那些火焰,不是凡火。
秦玉書苦笑道:“師傅所言不錯,幸好度過了。”
“原來如此!”
此刻,神秘少女對秦玉書也有些佩服,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過激了。”
“嗬嗬,施主言重了,無論如何是僧失禮了。”
這一句倒是秦玉書由衷的,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女孩子,不想男生一樣,一般臉皮比較厚。
頓時,二人陷入沉默,場麵很是尷尬,神秘少女一看就是不善於言談之人。
秦玉書也在打量神秘少女的容貌,是在驚為人。
以曹植的《洛神賦》,來形容眼前的少女也不為過,華夏所謂的女明星,與之相比,也不過是庸脂俗粉。
“師傅可是摩尼一脈的修佛者?”
神秘少女似乎對秦玉書的來曆很是感興趣,再次問道。
聞言,秦玉書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是吧,不瞞施主,僧曾失憶過,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修行法也是村長爺爺所傳,對佛域的見聞也是從書籍獲知,也感到十分親切,似乎好像在那裏生活過。”
此話一出,神秘少女對秦玉書更加好奇,那他是怎麼從遙遠的佛域來到赤明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