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後,一燈探長出現在門外。
胖豬見了,立即點頭哈腰,笑道:“鮑叔好!”
柳扶風也做賊似地倒吸一口涼氣,擋在聶妖身前。緊張地看著一燈,打招呼道:“師傅。”
一燈點點頭,走了進來。
胖豬為了顯擺,極熱情主動地對一燈道:“鮑叔,我轟重地向你介紹我嫂……”
他沒能完,因為,他發現聶妖已經不見。
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胳肢窩都瞧了個遍,也沒看到聶妖。
她不見了!
在她原應存在的地方,柳扶風正滿麵笑容,與一燈打招呼。
一燈似乎看出了不太正常,疑惑地看著胖豬,再看看柳扶風。
“你們倆在搞什麼鬼?”一燈不解地問道。
胖豬雖然及時收住了嘴,但是故事還得往下編,多虧了他這“故事豬”的頭腦。於是頭腦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運轉,終於想到了詞,接道:“嫂……少根筋先生。”
他把柳扶風叫成少根筋,總歸是糊弄過去了。
一燈沒功夫跟他貧,問道:“我聽到有女人話的聲音。怎麼沒見到人?”
柳扶風裝作驚訝,四處看看,然後搖搖頭道:“師傅我想您一定是聽錯了。這裏沒有女人。”
一燈似有不甘地在這的文印室轉了一圈,看看,嗅嗅,然後:“怎麼有一股香味?”
胖豬道:“是我身上的味道,不信,你聞聞。”
他著,就把右手送至一燈麵前。
一燈手中拿一水筆,輕輕一點,止住靠過來的胖豬“蹄”在一定的距離,然後隔空輕嗅一下。暗自一笑,然後了句“鬼鬼祟祟”就出去了。
他走後,兩人鬆了口氣。
胖豬立即跑到窗口,向下張望,根本沒有聶妖的影子。
他又四處瞧瞧,問柳扶風道:“阿瘋,嫂子呢?”
柳扶風答道:“走了。”
“走了?怎麼走的?”胖豬簡直不敢相信。
柳扶風邊向門邊走,邊道:“她是怎麼來的,就怎麼走的。”
胖豬陷入極度抑鬱,自言自語道:“難道是玩魔術的?大變活人?”
渾身不由自主地超了滿地雞皮疙瘩。
他見柳扶風要出去,心裏發怵,就趕緊追去。
他憂心重重的問:“阿瘋,你嫂子真能罩得住我們嗎?”
柳扶風心中也沒數,了句鬼都弄不懂的話:“你要相信你的直覺。”
然後他就走了出去。
胖豬一個人呆呆地站著,自言自語道:“我的直覺早就背叛了我。錯覺倒忠誠。”
他怎麼都沒想通,怎麼一轉臉的功夫,嫂子就不見了。就像她的出現,讓人意想不到。
再看看空曠的文印室,嚇得趕緊溜出去。
……
兩後,胖豬打探到消息,傻彪是在薈聚樓夜總會煉場子。
於是,當晚八點,柳扶風與胖豬就傻嗬嗬的殺了過去。
到了夜總會外,兩人就傻眼了。
隻見到門口那兩排滿麵笑容、盛裝而列的女迎賓,兩人就不好意思這麼衝進去。
於是兩人在門口徘徊了很久,鼓了幾次勁,才硬著頭皮衝了進去。